皇甫洌终于看了看他,叹气道:“如果是木木自愿藏起来的,最好!只要她藏得足够好,就好!”
“爷就祝福她吧!木木吉人自有天相。”铁杆想说的话很多,在这个看似平静的都城里,皇宫里谁知正酝酿着什么,爷不能因为木木自乱了阵脚。
“爷,还是去茶楼坐坐吧!”铁杆再次提醒。
茶楼里的包间,青阳潇虽经过刻意的修脸,还是掩藏不住疲惫,被抽段了筋骨般无力。
两人对饮,
半日无语。
彼此的表情说明一切,勿需再言。上好的云南春被沏涮得勃然生机,如同刚刚从茶树上掐下来的。茶水淡淡的,晶莹剔透,玉质鲜美。
茶楼外间大多是青阳潇分散各处的人,都在等着里间传出话来。
“心远地自偏!”皇甫洌遥望大街上的喧嚣。
“你最后还是出局了!”青阳潇意味深长地说。
“小弟为兄惋惜吗?”
“不,为兄庆幸。庆幸为兄能有几天!'”
“哈。”皇甫洌苦笑,“早有出局的想法,从再次见到,”他打住了,咽下了余剩的苦涩。
“放手吧!如果兄想隐退,青阳潇可保你衣食无忧不枉我们相交一场。”
“还不至于!”皇甫洌坦陈,“出局的王爷也还是王爷。大庆过后,我会请求父皇放我回封地,不要军权,不要治权,做一个空壳王爷。”
青阳潇欣赏地举杯:“今后你我就是真正的志同道合之人!闲云野鹤,要不要来一曲高山流水诉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