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为凭借天险就能阻挡我大军南下吗?”皇甫洌冷笑,吩咐铁杆,“传令下去,摆出攻势,严加守防。本王要亲探敌营!”
“爷,大战当前,您不可冒险!”小莫子惊慌地穴话,冀王冷下脸,家重了语气,“特别是你,不可泄露了爷的行踪!”
铁杆跟随冀王日长,明白冀王的脾气,对他的决定从不劝阻,只是听从。
是夜,冀王和铁杆按图索骥,施展功夫绕过山口,铁杆之前已奉命来往多次,对地形相对比较熟悉,两人很顺利地来到南蜀营。
大帐内烛火摇曳,铁杆示意,悄无声息撂倒帐外的侍卫,进入大帐内。
帐内布置不奢华,但也并不简陋,有熏香的味道。帷幔重叠,女人都喜欢这些东西,即使巾帼不让须眉的西门俏公主也不能脱俗。进到里面,精致的檀木小床上被褥散乱地放,却没有人。
铁杆儿警觉,迅速和冀王躲到暗处,仔细听外面冰舞动静,好像不是什么圈套,这才疾速来到床边,伸手试床温,低声汇报:“凉的!”
另一层帐幔内有动静,铁杆飞身过去,一个干练的女孩儿听到动静,正准备起身打探,被铁杆在瞬间制服,冰冷的剑抵住了她的喉门。
她懂行地没叫,只要她有叫的冲动,铁杆的剑会毫不犹豫地刺破她的咽喉。
冀王断定周围再无动静,对铁杆点头,铁杆这才压低声音问:“西门俏呢?”
“不在!”
“去哪儿了?”
“不知道!”
她镇静,没有一点儿胆怯,平淡地回答。
冀王知道遇到了难缠的主儿,多问无用,转身走了出去,铁杆打昏她之后,跟了出来。在野外,铁杆问:“爷,怎么不弄清西门俏的去向!”
“大敌当前竟不在营帐,西门俏是个人物!”冀王由衷地说。
“其实有她无她无妨,充其量她只是挂个职,鼓舞士气而已。爷为何不斩首领兵的将军,他才是关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