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队新进了个小伙子,细皮嫩肉的,身上时刻不离一个心上人送的薄荷荷包,估计是那个原因。”
“有这样的事?”
“是啊,爷。小莫子也想像他一样弄个荷包挂在身上,那样小乞丐时刻都在,也聊以自,怕王爷顾忌,才没敢那样做!”小莫子偷眼看冀王放在床头的荷包,扁扁的,里面什么也没装。
冀王也看向那个荷包,正好女头像朝上,点点红唇,鼻尖轻扬,似笑非笑,似语非语。
思绪突然杂乱,烦躁涌上心头,那个不就是小乞丐木木吗?黑漆漆的一个小人儿干嘛把自己绣的这么美。
那么黑,绝对不是本王喜欢的女人,如果有,也只是愧疚,我冀王不是残酷无情的人,却对她做了残酷无情的事。
太愧疚了吧,她的影子总是挥之不去,白天夜里只要静下心来,就想起了她,想得心痛,想得烦躁。
当初叶子涵妹妹嫁入皇宫,他愤怒,想冲进去把那个叫做父皇的男人一刀斩断,最终把愤怒化作了深沉的心机长在心里。小乞丐,是无意间坠落他心机的无辜人,今后,还会有多少个无辜人在他们父子的权谋中香消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