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宁次带着雏田回到了族里,直到各自回家。
一路上,他维持着大家族的礼仪,面无异色的和路过的每个日向族人打招呼。
面对各种诧异的目光,他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
而那些人,也都很自觉的不提起,毕竟,谁还没有个丢面的时候。
只不过,他们稍稍有些怀疑。
日向宁次不是去参加那位大人的训练了吗,怎么会被叮的满头包?
难道说好好学生学坏了,逃课去掏蜂窝了?
只可惜,他们注定只能在别人的烟雨中知道答案,至于宁次,是不会说。
回到家中,一个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一袭长袍的男人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日向日差,日向分家家长,比起哥哥日向日足永远板这一张脸,日差的笑容会多一些。
再说,迎面走来的,还是他最为自豪的儿子。
见到宁次的满头包,日差惊讶的挑了挑眉,但照顾儿子情绪的他没有多问,脸色毫无异常的说了句:“回来了?”
宁次点点头:“父亲大人。”
而后他做到了日差对面,恭恭敬敬。
“今天过得怎么样?”日差端起杯子,宁次立马提起茶壶给他倒满。
宁次说:“今天和宇智波佐助纠缠,而后……被漩涡鸣人等人连累了,不过也没输给宇智波佐助。”
日差笑了笑,比起哥哥日足那种高压教育,他倒是没有那么重的胜负欲。
自己的孩子和宇智波家的孩子较劲,他不会多说什么,男人之间的友情,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
宁次看着父亲脸上那最近越来越多的笑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父亲大人,您最近好像笑容更多了些,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日差点点头,笑道:“没错,有好事,不过还是有阻碍。”
说着,他忍不住看向了宁次的额头,那里,一块白色布带系在上面,遮住了烙印在每个分家头上、也烙印在多数分家心中,直至死亡方得解脱的印记。
宁次终究还是被刻下了笼中鸟。
日差曾今对那个笼中鸟的看法有过多次的改变。
他有认为过这个术是对日向家族有好处的,后来他极度排斥和厌恶,最后,他又认为,这个术是有好处,但是,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回过神来,他伸手摸了摸宁次的脑袋,说道:“宁次,未来,就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了。”
宁次懵懂的抬头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深夜。
日向一族,无论是分家还是本家,重要的任务都集中到了本家的宅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