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顿时觉得气血翻涌,麻利迅速的提起酒瓶,看着刚子,刚子吓得哆哆嗦嗦,用手摆着说着:“不要,不要……”
“草,现在知道求饶了,你不是很牛逼吗?”鸵鸟说。
我心一横,抓起酒瓶狠劲落下,只听“啪“一声,酒瓶落在了刚子旁边的那个人头上,他轰然倒下。
这个人就是当时用酒瓶打我的人,酒瓶在他的头上裂开,泡沫不停地发出“丝丝丝”的响声,变成水从他的头上流下来。
刚子被吓得一屁股坐下来,裤裆里已经湿了一大片,额头不停的往外冒汗。
“兄弟,这就是你的下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对着那个人说道。
“刚子,老子今天和你赌一把,打一把台球,你要是赢了,我们可以放你们走,如果你输了,就跪在我们面前叫三声爷爷。”我胸有成竹的对着刚子说。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赢了你就放我们走,是吗?”刚子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兴奋,可能是对自己的球技过分自信,胜券在握的样子。
“是,只要你赢了就放你们走,绝无戏言。”我看了看大佛他们说。
“好,一言为定,那我们就开始吧。”刚子迫不及待的想赢我。
“三,别这么便宜的放了他们。”大佛说。
“大佛,你就放心吧,三哥那技术,一个字,没得说。”馒头辛灾乐祸的说。
“煞笔,是三个字,不是一个字。”教授乐着骂馒头。
两人闹了起来,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让刚子先开,刚子一杆打过去,大球直接有两个进袋,刚子满脸笑意的继续连杆,一连打了三杆停了下来,桌面上还剩下两个球。
“唉吆,这把发挥还算正常,没打个春天真是遗憾,三哥,我要是赢了,你可不要反悔啊。”刚子庆幸的提起球杆,颇为自信的用球杆在地上敲着。
馒头和飞机他们替我捏了一把汗,被我打了的那个人,正靠着墙角坐起来,用手擦着脸,满手是血。
“孙子,你给我看好了。”我给他说。
我拿起球杆,伸展了一下胳膊,就开始收球,直到黑八落袋的时候,大家才反应过来。
刚子悔恨的在地上乱跳:“我艹,我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他不敢相信的嗷嗷乱叫。
馒头、飞机他们一个个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大佛也是高兴的拿着酒杯一顿狂灌。
“说话算话,孙子。”馒头对着刚子说。
刚子他们过来对着我们单膝而跪,嘴巴很硬就是张不开嘴叫几声爷爷。
“快叫啊,煞笔刚,快叫啊,快叫爷爷啊。”鸵鸟他们等得不耐烦了。
刚子他们无奈之下,很小声的叫了三声,我一脚踢在刚子的大腿上,他立即双膝跪在我面前。
我抓着他的头发看着他说:“我告诉你,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我就是三哥,我们后会有期。”我临时发挥说出的这句话也就成了我的口头禅。
大佛带着兄弟们嗷嗷乱叫着:“真他妈霸气,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牛逼啊。”
随即转身打一响指,大笑而走,完胜而归,那动作是相当的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