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凤歌如实回答,“四年前,那时我还小,就被他骗了身子,在玉米地里”古凤歌说着,把头低下,无辜极了。
徐,张二人听了,长叹一声,罢了罢了,看来这女子也不是无缘无故出来的,都是苦命人啊。
看看古凤歌的肚子,两人各自苦笑一声,摇摇头前去。
徐娇娇问艳玲,“你什么打算?”
艳玲哼一声,“能怎么样,人家肚里都有娃了,我还能生生拆散他们一家人?”
徐娇娇闻言也把头低下,苦笑道:“说到底,我们两个都是失败者。”
艳玲也跟着笑,目中泪花汹涌而出。
“来吧,跟他告个别。”
徐娇娇,张艳玲先后进入病房,简单跟张宽说两句,然后奉上祝福,希望张宽日后好好待古凤歌,千万莫辜负了她。一个女人,青春短暂,最美好的时光也就这几年,全都扑在了张宽身上,无论当初是多么幸福,都抵不过一个悲催结局。
张宽表情诧异极了,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解决的如此顺利,徐娇娇,张艳玲分别提出分手,以后再无瓜葛。
对于这个消息,张宽又惊又喜,惊的是徐,张二人怎么会变的如此通情达理?喜的是此后可以不用再为感情事烦恼。眼看着二人转身离去,第三种情绪忽然冒出,心如刀割般难受。
情急之下,奋力大喊,“别走,别走。”
徐,张二人已到门口,听到喊声,缓慢停下,慢慢转身。
张宽奋力仰着脖子,满面泪痕,嘴巴一张一合,哽咽半晌,思绪转变千万,末了挤出一句:“以后要幸福哈。”
徐,张二人见状,情不自禁地摇头,却什么都没说,但意思很明白,以后的世界,若没了你,何来幸福?
两女离去之后,古凤歌欢天喜地的进来,咯咯笑着,“演技不错哦,她们走了,你该起来了吧。”
张宽闻言一脸诧异,像是不认识古凤歌一般,末了说道:“你说什么啊,我是真的要死了。”
古凤歌切了一声,上前要拉张宽,“别装了,快起来吧。”拉了两把,张宽纹丝不动,古凤歌就拿眼剜他,“你再不起来,我可要掐人了。”说着,就伸出两根手指去掐张宽腰上软肉。
张宽又好气又好笑,“说过了,我身体没知觉。”
话音刚落,就听古凤歌一声惊叫,整个人都跳起来,脸色吓的煞白,身子哆哆嗦嗦,活见鬼一般,她的手指间,捏着的竟然是张宽身上的一块肉。原来,古凤歌不信张宽身体无知觉,就捏着他的肉转一圈,这样会更疼,岂料,稍一用力,竟然把他身上的一块肉给拧下来。
这个变故把古凤歌吓惨,赶紧去找医生,让医生来看。
张宽也发觉不对,拼命抬头看,身体上竟然出现一条条的裂痕,如同龟板,身体也渐渐有了感觉,似乎有千万条虫子在啮咬,又疼又痒,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感觉越发强烈,终于坚持不住,大声呼叫起来。
主治大夫闻讯赶来,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病人身上的皮肉竟然裂开,似乎要脱落一般,医学史上可从未见过如此奇闻,正不知所措间,那悟正和尚忽然说道:“不好,赶紧把师兄包裹好,送去青龙寺,让方丈诊治。”
主治大夫看了悟正一眼,摇头道:“包扎起来是对的,可送去青龙寺就不必了,还是等着明天美国专家来了再说。”
悟正不理医生,而是寻来长贵,对他道:“师兄这病,只能去青龙寺才有救,时间耽搁晚了,怕是不妙。”
长贵知道张宽身上的皮肉是赑屃血肉混合而成,医学根本解释不了,听悟正说的如此有把握,无条件信任,只是时间紧迫,必须安排个快车,眼下距离自己最近的车,就是徐娇娇那辆凯迪拉克,赶紧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