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一家川菜小排档,店主看到一辆白色奥迪过来,殷勤地把桌子连擦三遍,生怕客人不满意。
张宽和徐娇娇都不是矫情的人,点了一个炒粉条一个烧茄子就好,等菜的时间,张宽又不老实,非从徐娇娇对面坐到徐娇娇身边。
趁没人注意,就偷捏一把。
徐娇娇这几天快来事,烦闷的不行,就没给他好脸色,生硬地问,“你到底是啥意思,想不想跟我结婚?”
张宽就贼眉鼠眼地笑,“结,结,咋不结,做梦都想结。”说着手又开始不老实。
徐娇娇打掉他的手,皱着眉头斥责,“好好吃饭。”
或许是徐娇娇声音有些严厉,张宽有些不美,却没说什么,低头吃饭。
吃完饭两人开车去宾馆,到了地方,徐娇娇心烦意乱,对张宽道:“你能不能哄哄我,让我开心开心。”
张宽说没问题,就从车上下来,贼笑着对徐娇娇道,“我这里有个祖传绝技,从来没使用过,今天就给你表演一回。”
徐娇娇坐在驾驶位上,闻言侧着脸看他,看他出什么幺蛾子。
却没料到,张宽双手往嘴上一套,忽然嘶儿嘶儿地叫起来,就像母驴叫春,接着声音又变的高昂,变成公驴发|情,瞬间就吸引了周边路人惊异的目光,纷纷站在路边观看。
张宽越发得意,驴叫声更加亢奋,徐娇娇被他逗的肚子痛,笑的喘不过气来,赶紧过来抱住他,不让他再学驴叫。
张宽见状把徐娇娇打横一个公主抱,就往宾馆走,嘴里唏律律地鸣叫,成了小马。
徐娇娇拼命用手拍他,“车,车,车没锁。”
两人一进房间,立时滚作一团,张宽在娇娇身上拱了一会,问娇娇,“你想不想我?”
娇娇就答,“想!”
张宽问,“有多想?”
娇娇就扭动着身子,小声地道,“想得都湿了。”
张宽听了大喜,嘿嘿地伸手去摸,果然是泥泞一坨,立马解除装备,准备大干一场,结果无意间瞥见自己的手指,居然是红的?
娇娇也发现了,脸皮一红,“原来是来事了啊,难怪湿了。”
张宽的脸就阴沉下来,极不情愿。
徐娇娇见状,就问,“你想拔红萝卜吗?”
张宽就憋不住,嘿嘿地笑了,“我不想,还是你身体要紧。”
刚好,徐娇娇手机响了,是徐母打的,语气严厉地质问,“你在哪了?赶紧给我回来。”原来是徐母感觉不对劲,来查岗了。
两人无奈,就出了房下楼。经过吧台时,收银的妹子咦了一声,小声感叹,“好快啊。”
“老子啥都没干呢!”张宽愤怒地朝妹子辩解,一脸委屈。
徐娇娇在旁边拉他一把,嗔怪着道,“乱喊啥啊。”等出去到了外面,还戳张宽的鼻子,“看你那样,又不是我不给你干,这不是来事了啊。”
张宽依然不舒服,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妈,这都生米熟饭了,还当防贼一样防着,有意思吗?”
娇娇原本还一脸笑容,听张宽抱怨母亲,也不乐意了,正色说道:“说什么呢,我妈那也是为了我好,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万一吃干抹净人跑了呢?”
“我是那种人吗?”
“那谁知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呛起来,张宽毕竟是男人,说两句就不再说,只是自己懊恼。徐娇娇却说上瘾了,开始数落张宽的不是,“你天天除了想跟我干那事,还操心过别的吗?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食物?喜欢穿什么衣服?喜欢听什么歌?”
张宽愕然,徐娇娇说的那些,他一样都不知道。
“你每天游来窜去,公司的事情撒手不管,万源的品质现在也改不了,我天天去跟客户道歉,你有问过?”
“你不知道我的爱好,不关心我的生活,就想着干,我们都交往多久了?你爸连个面都不露,你想让我妈说什么?难道我就该白白倒贴?”
徐娇娇也是来了事,内心烦躁,各种不满全都发了出来,张宽无言以对,忽然眼睛瞄到奥迪,手指点着,嘿嘿地笑,“车,车,我给你买的车,我跟人来回搏命,就是为了让你过的好一些。”
娇娇闻言把手一甩,“我不稀罕,我最需要的关心爱护你可做到了?你连唐一诺一半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