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张宽就坐上了白色捷达,朝着龙首村驶去。
一路无话,一个不好意思说,一个故意装傻。张艳玲就打开了车载音响,里面传来好听的女声歌曲:如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会不经意就叹息,有种不完整的心情,爱你,爱你,爱着你。爱是折磨人的东西,却又舍不得放弃……
听到这里时,张宽眼眶就不自觉地湿润了,这首歌唱的如诉如怨,词也写的好,刚好唱进张宽心里,莫名地让他感动,或许,张艳玲也是这么想吧。
一曲终了,两人相视一笑,张宽问道:“这歌叫什么名字?”
“《爱情》”张艳玲回答,“莫文蔚唱的,好听吧。”
“的确好听!”
车子行驶至龙首乡公路时,一辆拉猪车翻到在路,交警还未到,各种猪或躺或站挤满了路,一时无法通行,张艳玲只好停下车,在路边等。
因为张宽说了一句好听,张艳玲把《爱情》设置了个单曲循环,这下可就要了张宽老命,只觉得整颗心都融化在歌曲了,随着莫文蔚的声音,渴望甜蜜的爱情。
张艳玲也受了感染,慢慢的,车里的气氛发生了变化。
张宽强守着心中的信念,坚决不跟张艳玲再发生任何肢体接触,开口说道:“艳玲,如果到了三个月,我还没凑够钱,你会怎么办?”
张宽说这话的时候异常严肃,他已经打了腹稿,无论张艳玲说什么,他都回复,我觉得你父亲说的对,我配不上你,你是大学生,我是混混子,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还是分开的好。
可是,随着莫文蔚的想你,想你,好想你的歌曲,张艳玲眨巴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忽然做出连她自己都惊讶的举动。
她扑了过来,紧紧吻住了他。
这回,不是张宽说什么的问题,而是对方根本没给他辩解的机会。
这一吻,起先是如涓涓细流,绵延悠长,慢慢的演变成江河,波涛翻滚,最后成为大海,巨浪滔天。
张宽被张艳玲压在身下,手无处安置,睁大眼睛看着对方,忽然想起昨晚的梦,张艳玲那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扬的模样,说的那些侮辱讽刺的话,登时让他心里变的亢奋起来,奋力把她推回去,按倒在驾驶座上,像初生的牛犊,乱拱乱撞。
嘴里还夹杂着凶狠的话语,“你不是看不起我么?不是觉得我低贱么,现在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在我身下?”
张艳玲吓了一跳,大呼冤枉,“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昨天晚上。”张宽怒目而视。
“昨天晚上?”张艳玲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道:“昨天晚上我都没跟你说过话。”
“在梦里。”张宽气哼哼地道,“在梦里你看不起我,说我配不上你。”
张艳玲闻言一阵羞涩,脸红的像苹果,小声喃喃道:“你这人真是,梦里的事也怪我,我能那么说你,肯定是你在梦里做了不好的事。”
张艳玲这么一说,张宽也觉得无趣,动作停了下来,躺回副驾驶。
张艳玲见他萎靡不振的样子,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弱弱地道:“我没有看不起你,你,你只要不是那事,你做什么我都愿意。”说完这话,小姑娘的脸红极了,像熟透的螃蟹。
“真的吗?”张宽生了恶趣味,“那你解开扣子,我要吃奶。”
张艳玲看他一眼,又羞又恼,骂道:“滚,要吃自己解。”
听到这话,张宽就如虎一般的扑上去……
忽然,有人敲车窗,交警在车外道:“道路通了,可以走了,另外,系好安全套,路上别出意外。”
这番话说的两人都不好意思,赶紧分开,张艳玲慌忙用衣服盖上。那交警还指着路上的牌子,上面写着:开车不摸奶,摸奶不开车。
车子重新上路以后,张宽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张艳玲不解,“这是干啥?”
“我再惩罚我自己,管不好这张嘴。”张宽愁眉苦脸地答。
“怎么啦?嘴巴犯了什么错要挨打?”
“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他又做了,所以他就得受罚。”张宽如此说。
张艳玲乜了他一眼,“切,明明是你思想不正经,又把责任推到嘴身上,如果真要怪,那你应该把那玩意给剪了,就啥错也不会犯。”说着用手指点了点,张宽低头一看,胯下早就立起鼓囊囊的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