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勒索我们?就凭你们?
我承认这件事我们青云宗有些理亏,但是花夙师姐也曾经杀了无数妖族修士,她对人族也有着功劳。难道就因为一次功法出了差错,造成了一些损失,而且你们宗门弟子的死亡,也不是花师姐直接造成的。对于他们的死亡,我们也表示悲痛,也可以给与合适的赔偿。
你们听懂了吗?
是合适的赔偿。而不是任由你们勒索。”
“你们拍着心口说,你们勒索了百倍的赔偿,能够又千分之一给那些死亡弟子的亲人?还不是被你们给贪了?
不要否认,你们现在的嘴脸就是贪婪的嘴脸。
连续十几天跑到我们宗门,殴打我们宗门的弟子,你们在面对妖族的时候,可是如此豪勇过?对上妖族,你们就像胆怯的弱鸡一样。如果当初你们不是如胆怯的弱鸡,我师姐怎么可能独自面对那么多的妖族修士?
怎么可能杀的疯狂,失去了道心?被魔念入侵?
现在你们对上人族自己,倒是胆壮的如同恶狗,这是多么龌龊,令人感到恶心的事情?
为了一些利益,便天天来我们这里殴打我的同门,你们是觉得谁拳头大,谁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你,你,你,你,你,还有你!”
古铄此时已经站了起来。目光凌厉,一根手指点着六个人:“你们这些人,狗屎不如,枉顾人族情谊,也配担任一宗之主?也配为人族?你,就是你!”古铄指着那个坐在首位,占据了本该是北无双作为的修士喝道:
“你过来,给我说说,你除了欺辱人族自己,你还能够干什么?”
“太放肆了!”
“不教训你一下,老夫意难平!”
六个人都坐不住了,一个个也都站了起来,只是那三个金丹不敢上前,明知道古铄是一个元婴,这还上前,是找虐吗?
所以,那三个金丹只是站在那里喝骂。在首位上的那个修士修为最高,自持身份,将手一挥,对右侧那个元婴修士道:
“闫老弟,劳驾你去教训他。”
古铄的目光如刀一般凌厉地望过去,那个元婴迈出去的脚步就是一顿,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为首的那个元婴气得发抖,伸出手指指着古铄:
“你你你……你找死……”
古铄此时却是恢复了平静,脸上不显一丝怒色,缓缓地又坐了下去,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腰杆挺得枪一般直:
“你们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那么我来告诉你们。你们就是窝里横。见到觉得自己能够欺负的人,能够占便宜的事儿,便像是狗见到了骨头,蜂拥而上。面对妖族的时候,腿都会软。”
“放屁,我们杀的妖族比你吃的饭都多。”
“是吗?我刚刚从西部妖族圣山回来,我把西部妖族圣山而炸了,砰的一声,就炸了。我不要求你们去妖族圣山,有骨气,去妖族圣城走一圈,你们要的赔偿我都给,分毫不差,如何?”
房间内瞬间就是一静,鸦雀无声。
西部妖族圣山,大家自然知道。古铄说他给炸了?
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嗤……”之前那个被古铄目光所吓,停住脚步的元婴,也许心中感觉到羞怒,此时抢先发出了嗤笑声:
“古铄,你把天都给吹漏了。”
“那你过来啊!”古铄淡定地望着他:“你不是要教训我吗?你不是把我们青云宗的修士打得鼻青脸肿吗?
现在你怎么不敢过来了?
过来打我啊?
怂了?
嘿,还真是怂货!”
那个元婴修士脸上气得青紫,为首的那个修士此时恢复了冷静,竖起手指晃了晃道:
“古铄,我们打你们也是有原因的,打你们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的本意是索要一个说法。”
恢复平静的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古铄:“总不能你们犯了错,还理直气壮吧?”
古铄也笑了笑:“说法可以给,但是你们得先给我一个说法。那便是打了我的人,就那么心安理得?
你过来,我告诉你应该是一个什么说法……”
“放肆,闫老弟!”
那位闫老弟终于一咬牙,向着古铄走了过来。他也想明白了。古铄是元婴,自己也是元婴,而且大家也都不敢动用灵力。而且古铄才进入天盟多久?估计也就是刚刚突破元婴,自己可是元婴中期,自己又什么可怕的?
看着对方走了过来,古铄的脸上带着笑容,也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椅子背,然后就见到古铄那荡漾着笑容的脸上,一双眼眸猛然变得冷厉,单手抡起了椅子,带起了破空的呼啸声,砸向了对面的元婴修士。
那个元婴想到了古铄会动手,但是没有想到速度会这么快。
此时古铄动的本体的力量,他的本体力量可是出窍五重,如此近的距离,这个速度岂是一个元婴中期能够躲开的?
他也只是仓促地抬起手臂当了一下,便在轰然巨响中,那张椅子轰然爆碎成木屑。巨大的力量让他身形都不由向后踉跄。就在他踉跄了半步瞬间,一颗拳头已经轰击在他的面门上,他的身形便凌空倒飞了出去。却又被古铄砰的一声,抓住了脚腕,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然后骑在了他的身上,抡起了两只拳头,向着他的面门连续地轰击了过去。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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