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逢……你想让他去唱歌？”
铜盒子问。
“不错。”吴戈说，“我们知道他的歌对……”
“哈哈，那是不可能的。”铜盒子笑道，“他那一回面对的是只穿太空服的答兰星人，所以还算有效，但……”
“当。”
吴戈掏出扳手敲了铜盒子一记——上次他就想这么干了，不过那时候他没有扳手。
“注意你的态度。”
他喝道。
铜盒子立刻收声。
“吉神仙的歌为什么对答兰星人那么有效？”
吴戈问。
“你能不再敲我吗？”铜盒子可怜巴巴地说，“要知道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这个盒子，质量不算过关。”
“先回答问题。”
“好……那是因为我们对血压强烈变化的耐受力，没有你们那么强。”
“血压变化？”
吴戈沉吟。
“其实，我觉得你这样做是徒劳。”稍停片刻，铜盒子小心翼翼地说，“双方实力的差距明摆着，你们再怎么想办法……”
“我记得你也曾说过，我们是3x级文明。”
“那只是你们少数人……而且是指那些实现二次飞升的神仙。而这一点目前也还无法证明。”
“再告诉我一些你们的弱点。”
铜盒子……
“当。”
“我说过别敲我。”铜盒子尖声叫道，“我只不过是用青铜制造的。我的……”
“你以为我会在乎吗？”吴戈厉声说道，“你以为你活了几千岁，在我面前的价值就高过地球上几十亿人？而且其中还包括我的父母、朋友、师长……？”
铜盒子不吭声。
“好。我很遗憾。”最后它说道，“我也不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发生。我只是想回家……目的很单纯。”
“我只是想保住我的家，目的也很单纯。”
吴戈很认真地说。
“我不是军事家。”铜盒子很无奈地说。“我只能告诉你，跟你们相比，我们在身体方面的确脆弱一些……当然，这是一种普遍规律。高等文明种族的身体总是比低等文明种族的身体退化得更严重……”
“你说谁是低等文明种族？”
吴戈扬起扳手。
“口误、口误。”铜盒子赶紧声明，“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们能突破飞船的防护系统，当然能够取得理所当然的胜利。”
“那怎么突破？”
“问题就在这。防护罩是能量与能量的比拼，硬碰硬的。没有什么花样可讲。你破不了他们的防护罩，就没有办法……”
“这个话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啊？”
吴戈不耐烦地说。
不过，在心里，他并不认同铜盒子的话。要知道。他们曾不止一次破过飞碟的防护罩。他可不相信什么“硬碰硬、没有花样可讲”的说法。
当然，破小型飞碟的防护罩是一回事，破大型飞碟甚至星际母舰的防护罩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你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办法了。”铜盒子说道，“我所了解的就是这些……关键在防护罩。”
“这些防护罩就没有弱点？比如什么方向会弱一点？”
“这个不存在。”铜盒子肯定地说，“那是全向的……除非在它自身向外发出攻击的时候，防护罩会暂时失去作用。但那也是毫微秒级别的，你无法抓住那么短暂的时机发动进攻。”
“凑巧也不行？”
“不存在凑巧。”
铜盒子斩钉截铁地说。
“那就是说。我白来了？”
吴戈起身道。
“很遗憾没帮上你的忙。”铜盒子说道，“假如能做到。我也不希望地球遭到劫难。”
“我相信。”
吴戈叹口气道。
“那，我猜，你准备走了？”
铜盒子慢吞吞地说。
“有问题吗？”
“没。不过……”
“什么？”
吴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