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晚吐吐舌头,小样儿,让你横,耍的就是你。
把手机还给苏以墨,我说:“求荣!”
苏以墨一脸无害像:“二姐,他找你,我能怎么办?”
我X,这就是我亲爱的弟弟,就一个不让我省心的主儿。
我哼了一声,回了卧室,先给学校所有的领导都发了一条祝福短信,然后又给赵雯雨这厮发了,赵雯雨回复:“新年很快乐!”
我皱了眉头,这厮啥意思?非得跟别人不一样,还得多一个字儿。
关了机,在声声震耳的鞭炮声中,我沉沉睡去。
梦里我又见到廖风,他围着厚厚的围脖儿,头上被雪埋了一圈,脸都被冻坏了,我赶紧跑过去,抱着他就是一顿狂啃。
那是我大姨妈来了,平时不疼,那天就不知道怎么了,肚子突然好难受,我的样儿就像凋谢的花儿一样儿,恹恹了,苏梓琳就给我请了假,廖风不知道,一个电话问我咋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没事儿,这小子说,你等着。
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后来廖风就在楼下按门铃,我迷迷糊糊的问了句谁呀。
廖风就喊:“你下来,我在你家楼下。”
我猛地一睁眼,跑到阳台往下一看,这厮就在楼下,正在仰着脖子往上看呢。
我心里一暖,套上外套,就跑下楼:“你怎么来了,不上课了?”
“苏苏有难,我哪管那么多。”说着就从兜里拿出养生堂的红糖水,专治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