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瞅着徐毅琛没放声,以为他还在生苏以墨的气呢,我低声下气的说:“我家男人都是被惯得,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苏以墨来劲儿了:“苏小妈,你什么时候能有点儿骨气?!现在欠债的才是大爷!”
我举起拳头,“砰”地一声砸了他的脑袋:“能耐了你,说话怎么这么没大没小。叽歪什么。把钱拿出来。”
我说着,一把伸进他裤兜里,拽出一打钱,转过身对着徐毅琛说:“谢谢您,您垫了多少,要是这些不够我再去取。”
徐毅琛好像还没有接钱的意思,他就盯着我和苏以墨来回儿看,我觉得这么地也不是个事儿,我又说:“徐毅琛,我弟说话随意惯了,您至于和个孩子计较吗?这钱您要是不要就算了,我也不欠您什么,是您自个儿不要的。”
“谁说我不要了。”徐毅琛接过我手里的钱,数都没数,就往兜里揣,他说:“我就是觉得你俩不想姐弟,你们是亲戚?”
我X,有这么折腾人的吗?合着是我会错意了,浪费了我这么多唾沫星子。我也就是在心里这么鄙视他,毕竟人家也帮了不少忙。
“一个爹一个妈!”我很无语的翻着白眼,感情你小子是想来场滴血认亲?“徐毅琛,您还是早点回吧,啊,算了,我请你吃饭吧。”
时间确实不早了,一个晚上,我们谁也没合眼,我说:“苏以墨,你先看着豆芽,有事儿赶紧按铃!我先请他吃顿饭。”
说完,我和徐毅琛就一前一后的离开病房,刚到门口徐毅琛就问:“你请我?你真请我?”
“您说的这是话吗?忙了一晚上,我就想谢谢你,您看,能赏个脸不?”我也开始学我们校长的调调了。
徐毅琛没说话,一脸的得意:“客气什么?”
“谁跟你客气,一根还是两根?”
“什么?”
“油条!你是吃一根还是两根!”
“五根!”我一转头,看着眼前这个说一顿吃五根油条的男人,我的眼睛慢慢的瞪大。
“撑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