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太阳高高挂,刺目的阳光,少了云朵的遮蔽,透过树影斑驳的射在一晒就伤的皮肤上。
“小妈,你也该换个自行车了——”豆芽拖着长长的尾音,似是在警告我。
我没有回头,继续拼命的骑着两轮自行车。一路上,我继续哼着小曲。
豆芽,原名苏宁,不不不,苏宁,绰号豆芽,是我大姐苏梓琳的闺女,我大姐夫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凑巧也姓苏,他是一个小片儿警,就是那种有事没事儿都可以找的片儿警。
只是,他英年早逝,啊不不不,是英勇献身了,那年,苏宁才一岁,刚刚会叫爸爸。
把豆芽送到“六小”门口的时候,按照惯例,我得这样说:
“豆芽,不许和陌生人说话,不许……”
“不许跟着陌生人走,除了小妈和小舅舅,谁来抱都要大哭大闹,要听老师的话,要团结同学……”小豆芽打断我的话,自说自的,我拍拍她的头,很好,很强大,六岁的小孩子记忆力不错。
“小妈,你再罗嗦,我就要迟到了……”又是长长的尾音,小豆芽不高兴了。
我挥挥手,目送着我的小豆芽进了学校,进了教室,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看到她头也不抬的朝窗外挥手。
我偷笑,这小丫头,竟然跟我玩心电感应。
我掉转车头,嗯,别拿自行车不当车,两轮的也是车!
离第六小学最近的是只有五分钟的车程的是我的工作单位,六中,是的,北京郊区开放性最强的,管教最自由的最具创造性的最听从义务教育制度的第六中学,我可能忘记说了,我是一名老师,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