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净羽没有多说,伸手交给她他手中的白瓶子。“这个是上好的跌打药。澜儿这次太过火了,只是他现在在气头上,他本性纯良,过几日就会自动上门给你道歉的。”
“他?纯良?”尉迟静语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一样癫狂地笑了起来。“他如果纯良的话,那天底下就没有坏人了。”
“实质点,他就是个酒囊饭袋!”尉迟静语越说越激动,她把脸慢慢逼近净羽的脸,一字一句咬着牙缝里蹦出来。
净羽看到尉迟静语的鼻尖都快顶上他的了,尴尬地后退了几步,假装镇定地咳嗽了几声。脸微微红了一圈。“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净羽说完转身逃不待地准备开脱。“等等!”尉迟静语喊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净羽回头看着她,不解地问道。“这个!我不需要!”尉迟静语将手中的白瓶子凌空一扔。抛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