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我满头大汗,用手擦擦,却发现越擦越脏:“呸呸的,怎么成这个鸟样子了!”
我瞥见了铜镜里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发丝零零散散的勾搭着,还有几缕飘散到了面前,额头上巧夺天工的被化了一个“王”字,眼窝下面也被摸了几道黑···
“整个一老虎加上熊猫杂交出来的。”我嘲笑的指着镜子里的人,大笑了几声,赶紧冲到水盆旁边,冲洗起来,水盆里的清水不大会儿就变得乌七抹黑的,我咧嘴一笑,这下应该干净了吧?!
我咧着嘴跑去镜子前面:“妈呀!鬼啊!”我吓的没一屁股跌在地上,镜子里的女人,糊了一整张脸的煤炭,发型爆炸起来,横七竖八的碎发零零落落,又加上笑的那么张狂,完全一张血盆大口,活像恐怖片里的鬼逃出来了····
房间里贮存的清水,已经被用了个尽,现在又是这副尊容,不能就这么任由脸脏着,更不能顶着这张脸出门,大概会被当成鬼揍个半死。
权衡了半天,决定用衣服包着头出去,找了件不显眼的白长衫,套在头上,两个袖子在脸前面打了个结,勉强能遮住这包青天的黑脸。
做贼一样溜到地下室,打了一桶水,对于体格强健的我,提上楼到不是什么难事,不被人发现就很困难了。
我一边往上走,一边时不时的回头,结果光顾着后头,忘记了前有狼后有虎这句话,通常人不走运的时候,坏事绝对不会单个儿来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