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才睡了不到半盏茶时间的我,被脚心处的瘙痒骚扰醒。
微微睁了睁眼,看到一团蓝色,随手就把脑袋下的枕头砸了过去,又接着用被子蒙着头睡去。
就睡了那么会儿的我,突然被搅美梦,杀人的心都有了。那团蓝色却坚持不懈的在摆弄着我的脚心。
忍无可忍的我,调整好力度,狠狠的向后踹了一脚,随即传来一声闷哼,缩在被子里的我,奸诈的笑了笑,随即将一部分被角枕在头下,把自己包了个结实。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大脾气!”一道陌生的女音。
不知道我有起床气吗?偏偏在我瞌睡的要死的时候来打搅我,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我继续装鸵鸟,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坚决不露出来头。
没想到,那女性虽然住了口,不再叫嚣,却改上手了,非常野蛮的扯着我的被子。
我强硬的抵着墙,以跟她抗衡,却不知为何,似乎完全没有还击之力,只是徒劳的进行着反击,不多会儿,我可爱的被子就被抢走了。
秋日的清晨,不算寒冷,确是露气甚重,猛地被抽掉温暖的被子,不禁打了个寒战,仅着睡衣在身的我,瞬间就困意全无。
揉了揉发酸的眼角,猛地起了身,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闯入的女人,一双奇异的紫眸,深深的邪恶中却透着星点的寥落;肤色甚雪,樱唇似点,但如此美艳的容貌,却盖不住她的妖邪之气。
我沉了沉表情:“你是谁。”
不知道为何,我总是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眼熟。
听我这样问,蓝衣女子诡异的笑了:“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