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廖佳,高二女生,名字挺起来挺淑女的是吗?别误会`````我做梦都在踹人!
我明白弱肉强食这个道理,别的小孩,累了、倦了,可以躲在爸妈的羽翼下尽情的撒娇。我永远只能在黑暗中独自舔着伤口,没有人真诚的给我安慰。
姑姑、婶婶们倒是隔三差五的来看看我,但是如果我没有父母留下的遗产呢?
恐惧黑暗,绝不在半夜三更守着这栋空别墅,跟鬼屋似的,仆人们都不知道死哪去了,走路的声音反射在地面、空中。
好像墙上的画,都在阴森森的磨着牙齿。
家,不过意味着一栋房子。
有关父爱、母爱的煽情题目,开始、真的会感动,可是看得多了,就看得开了。
不能拥有,那我就选择放开。
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跆拳道,那种优雅的旋踢,额发间挥洒的汗水,都如同磁石一样招惹着我。
尽管鼻青脸肿,尽管浑身酸痛——依旧继续。
一个人,如果能持之以恒的重复一件事十遍、一百遍、一千遍,那么他的成功也就是必然的。
终于看到腰间的系带由白变黑时,唇角的笑容,不够灿烂,满是淡然。
派遣无聊,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方式,沉沦在对击,击败、被击败中,无法自拔。
已是满头的汗珠,举了个躬,单方面的退出了赛场,带着满身的汗渍来到更衣室。
衣物褪去,正往浴室内走去,冰凉的手放在我的肩上,心抖动了一下——我毕竟,还是有那么点小胆。
“嗨,明天去跑一场怎么样?”很温柔的女声。
回头,一张温和的面孔与她花红柳绿的发色非常不协调——让我想起了,甲鱼。
“你的手很冷。”避而不答,赛车——曾经发疯的时候钟爱的项目。
“我没有多久的时间了,听说你是高手,满足我这个愿望行吗?”楚楚可怜的音调,打动了我的心。
“在哪里?”
略有些同情的看着她,忽略了本人未着寸缕这个严重的问题。反而风情万种的撑着自己的小腰,同情的眼神看上去,可能会误被当做是媚眼。
“断崖。”她还算清秀的脸庞上浮过潮红,别过头去。
声音沉稳而铿锵,像极了去送死。死`````咯噔一声,她说她的时间不多了`````
“清晨?”一般都是这个点儿,太阳还没出来,露气呵着脸庞,倒是分外的舒适。
断崖仅容两个人站立,在那里决斗,危险系数那是相当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