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黄统统不宜长时间待在山巅,所以就自行回到了以前驻足的茅屋里,几个月的时间里,屋顶长了些许杂草,绿油油的,把大自然的神奇以这种方式成现在黄统统眼里。
路上却一如既往的没有多大变化,想来应该是经常有人路过或维护这里。
“嘎吱”一声,简单的竹门终究还是漏出了岁月侵蚀的痕迹,长时间不用的竹门,在潮湿的环境下被一点一点的侵蚀,
慢慢变得有些脆弱不堪,捆绑竹门的竹绳(竹皮做的)打结处应声而段,裸露出被捆绑着有些发霉的竹节处,显出了自然的另外一处风景。
“腐蚀”一个陈旧的代名词,却是演化了大自然的每一处神奇,正所谓阴阳生万物,大致腐蚀就是阴阳之中的神奇产物,阴阳演化处无穷的物质,物质与物质的摩擦又变成一种新的物质。
就如这竹门在适当的气温中,有雾水的情况下,再加上时间的侵蚀,慢慢从竹节处溢出发霉的物质
太阳高升时,山巅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一个穿着麻袍的邋遢老者,手拿丑陋弯曲的木棍,一瘸一拐的凭空出现在周三丰的石室里。
周围一群乌鸦现在邋遢老者的木棍上或头顶或肩上吵闹着。
仔细看去,有几只乌鸦羽毛凌乱,与完整的羽毛有着明显的差距!
邋遢老者盯着周三丰没有吭声,冷眼盯着周三丰运气给欢欢疏通气血。
疏通完了过后,周三丰像是没看到邋遢老者,继续坐在一个蒲团上闭目打坐。
邋遢老者的麻袍满是奇怪的补丁,说它奇怪,主要是补丁全是以杂草补起来的,看这衣服破损的漏洞处,大部分是青一色同样大小的洞口。
熟悉的人肯定知道,这是一群乌鸦啄出来的,看这乌鸦的站势就知道乌鸦在邋遢老者眼里有着怎样的地位。
“哼!”邋遢老者见周三丰没有理自己,手持丑陋木棍的手抬起来,然后往地上一跺,整个山洞顿时晃动起来,熙熙攘攘从石缝处掉出无数的石灰。
这可是实打实的狗赃并获!看到这死人脸居然当着他的面为这畜生疗伤却不理会自己,邋遢老者斜着眼撅起张嘴,表情甚是奇特!
可周三丰脸上的表情还是温如阳光,没有一点变化。
越是如此,邋遢老者就越是来气!
正准备大动干戈时,周咸安适时走了进来。
“拜见师叔。”周咸安鞠躬问礼。
本来有些恼火的邋遢老者动作停顿在半空中,把停在周三丰身上的目光转移到周咸安身上。
“周贤侄不必多礼。”然后一瘸一拐的找了个石凳,目入宾主的坐在周三丰平时写作的石凳上,然后把木棍上的乌鸦伸手接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