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与随行的乌闯,断水流都愣住了,凝眉盯着戴宗那张由于愤怒而扭曲起来的脸,真不明白好好的狐狸不当干嘛要化身成为疯狗!
何方早就用幽冥之眼扫了这些人一眼,其中大部分人都在地元师以下,貌似实力很弱的样子,其中就属戴柔儿与戴宗厉害一些,前者是二星地元师,后者是一星地元师。
但是上古八大种族不能以本体实力论断,青鲁照样是十二星地元师,但他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却极其强悍,根本属于七星地元师的范畴了。并且本身还有天赋神通。
所以绝不能小看九尾天香狐族,他们貌似在速度,力量,防御上面十分弱小,根本不能跟双头蜥蜴人种族同日而语,但是他们孱弱的身体里却掌握着另一种能量。
他们的天赋神竟然能削弱对手的本体实力,等别人变成软脚虾以后再进行疾风骤雨般的攻击。
可以见得,他们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对付的角色啊!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看到的,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技能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深知个中道理,但是听闻戴宗的话,何方依旧皮笑肉不笑的说:“你是想跟我打架么?”
“哼!打架你也配,况且我也不愿意为了你这么个卑微的人类,与双头蜥蜴人种族闹的不愉快。咱们只进行一场公平的比试!”
“你想怎么比试?”何方笑了起来。
他也不想在人家的地盘儿撒野,毕竟上古八大种族不是易与之辈,要是得罪了,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还是个未知数。那么,再想得到双手蜥蜴人的宝物就比登天还难了。
虽然这个想法随着深入蛮荒,尤其是到了这里后,已经变得极其飘渺起来,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难道就这么离去不成?
没等戴宗回答,戴柔儿就训斥上了:“你究竟要干什么,他们去找双头蜥蜴人种族关你什么事。”
到了现在,所有的族人均感觉出了诡异,貌似圣女今天的脾气有些不对啊。往常不苟言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并且极其排斥人类。怎么现在却话锋一转胳膊肘往外拐了,难道就因为他们是双头蜥蜴人种族的朋友,就是因为何方救过她的性命么?
答案是摇摆不定的,因为谁都不知道戴柔儿心中所想。
青鲁也不愿意了,说:“戴宗哥哥,你不要生何方的气,他虽然很邪恶,但并不是坏人。”
何方听了差点儿吐血,乌闯与断水流苦笑之余,也对戴宗报以敌意。
戴宗发现戴柔儿又偏袒何方,怒目相视:“柔儿,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么。你怎么总是护着何方!”
戴柔儿俏脸一僵,随后就阴沉下来,死死的盯着他道:“戴宗,下次叫我圣女,柔儿不是你应该叫的!”而后慌忙的看了何方一眼,又说:“最后解释一次,何方三人是双头蜥蜴人种族的朋友,我没有护着他。”
戴宗哑口无言,但越发的愤怒了,咬紧牙关指着何方道:“你只要被我注视五个呼吸而不倒下,就算你赢,怎么样,你有胆没有?”他对戴柔儿无可奈何,唯有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何方身上,心说卑微的人类,就叫你尝尝我们九尾天香狐族的天赋神通是个什么滋味!
乌闯与断水流看到这里,终于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戴宗吃何方的醋了,但是何方与戴柔儿无非就是在空中抱了一下,并且这也是无奈之举啊。如果这都吃醋,也太小心眼一点了吧。再说了,看戴柔儿的样子分明对戴宗没有感觉。
但是从刚才的对话中发现了一条很有价值的讯息,那就是戴柔儿是九尾天香狐族的圣女,这个地位看似不低!
而何方却被戳中了要害,尤其是看到戴柔儿那慌乱的眼神后,竟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赶紧解释:“戴宗,你的的比试我答应。但是我跟你们的圣女根本没什么。”虽然不知道被戴宗注视五个呼吸会发生什么,但是他心里很有底,因为冥技时空错乱与冰封之触可不是吃素的!
戴宗气氛的点点头:“好好好,你还算有胆。”当即在脸上迸发出一丝狡诈的笑容,说:“ 这是你自找的,来吧,咱们开始!”
“何方当心有诈!”乌闯连连提醒。
何方一笑置之,当仁不让的来到戴宗近前,用异常澄澈的眼神盯着他,表示着自己的无所畏惧。
一众九尾天香狐族之人,全都为何方捏了一把汗,事情终于是发展到了这一步,虽然排斥人类,但是何方的的确确救过圣女,不但不感激,还要用种族的天赋神通对付人家,貌似——太他妈不是东西了。
戴柔儿见何方答应下来,自己根本没有理由再出言阻拦,要不又得落人口舌,但是她两只嫩白如同艺术品一般的素手死死的绞在了一起,不知为什么,她开始为何方担心了。
青鲁感觉到戴柔儿浑身发紧,贼兮兮的说:“姐,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何方了?!”
“你这孩子,不许胡说。”她仰着殷红一片的俏脸对个头三米开外的青鲁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紧张!”
“我怕伤了和气。”
“那你看何方的眼神为什么这么温柔。”
“因为他救过我的命,再说那不是温柔。”
“那是什么。”
“那是……”戴柔儿气的莲足一跺,小女儿态尽显,说:“再胡言乱语,姐姐以后不跟你玩了。”
青鲁败下阵来,可怜兮兮的说:“姐,其实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何方这个家伙深不可测,实力惊人,戴宗估计不是他的对手,即便他使用种族的天赋神通。”
戴柔儿一阵低呼,急切道:“真的?”
“姐,虽然我小,但是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的确是喜欢上何方了!”青鲁从她的反应中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脸上挂着我已经将你看透了的表情。
戴柔儿自觉失态,赶紧补救,但是越描越黑,最后只要咬着嘴唇不再言语,但是眼中却没出息的渲染上一层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