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到白天文织为何而哭的何迎当然知道文织提出分床睡的原因,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恼了。
文织有什么事情都不跟他商量就算了,甚至还自作主张想要分床。
分床?他们是夫妻啊——不行,绝对不行!
连回答都不给,何迎二话不说,揽过文织就往床上带。
文织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立即慌了手脚,连尾巴探出来了都不自知:“相公,我说真的,我说的是实话,你要相信我,我们还是暂时分开睡比较——唔……”
她还在急急忙忙地分辨,何迎将她压倒了床上,见她还在喋喋不休,何迎一恼,不由分说地低头就吻住她的唇。
一起住了两年,要说这两年内何迎啥也没干那绝对是骗人的,平日里头,夫妻之间也会玩一点小暧昧,比如娘子为相公更衣啊,相公给娘子搓澡啊……但都限于表面,最亲密地时候也就晚上睡觉何迎是抱着文织睡的,二人肌肤相触,有的时候何迎实在忍不住了,也会亲亲文织,虽然唇与唇相触的炽热,但还真的没发生过什么亲密地举动。
毕竟,文织现在的身体年纪……还小=。=
可这次不一样,略带惩罚和羞恼的吻,唇和唇的辗转,文织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何迎,好像跟平常有点不一样?
舌尖柔软地撬开牙齿,舌与舌温柔的缠绵,文织差点都要陷入着醉人的亲热中了。
但是……很快的,下身的湿濡提醒了她,她的身上可是有不治之症的!
惊醒的文织一把推开了何迎,倏地坐起,感觉自己脸**辣的,文织连看何迎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便冲出了房间。
“文织!”何迎见她没头没脑地就往外冲,赶忙叫住了她。
在这个家,除了他们夫妻的主卧室以外,还有一间客房,但那间客房除非有客人来,否则一般是不打扫的,大晚上的,文织不会想去那里睡吧,那不等着着凉么!
何迎才追到房门,便见文织竟然头也不回地道:“我晚上去赵大婶家睡!”
“那我送你去。”何迎立即道,追上了文织,然后将外衣脱下,披在了她身上,不等文织说话,何迎就道,“夜寒,容易着凉。”
文织披着何迎的衣服,心中暖洋洋的,眼眶忍不住泛红,赶忙低下头,不让何迎看到她现在的蠢样子。
何迎见文织低着头,头发微微遮住她的脸,借着夜色,他只依稀能看到她泛红的耳根,在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眼见赵大婶的家近在眼前,何迎厚颜上前敲门。
安顿好文织,何迎独自回家。
和文织同住了两年,早已经习惯了晚上跟他一起睡,突然回家不见文织的身影,睡觉的时候,怀中没有熟悉的身躯,他竟然失眠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而在另一边,文织坐在床边,在她跟前,赵大婶正目光如炬炯炯有神滴盯着她瞧。
“我说你们夫妻究竟发生什么矛盾了,大半夜的瞧我家门,我家老头开门一看是你们,那个吓的啊……”赵大婶忍不住道,“是不是何迎欺负你了?你放心,有什么事和赵大婶说,赵大婶给你做主!”
文织犹豫了几番,最终还是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说了。
结果,换来的却是赵大婶的大笑。
“哎呦呦……”赵大婶摸着笑的都痛了的肚子,见文织正皱着眉看着自己,她忍不住摸了摸文织的脑袋,“这事……可真是笑死我啦。哈哈,何迎还真是个好男人啊……他可真能忍……”
文织见赵大婶这模样,气呼呼地道:“赵大婶你笑什么,我家相公当然是好男人了!”
“好吧好吧……”赵大婶还在艰难地揉肚子,“文织啊,听大婶的,这事……还真是你不对了,唉,也不能怪你,总之,你下面流血,那是正常现象啊!”
于是乎,赵大婶给文织上了一堂生理课。
文织这才恍然大悟,随后脸上顿时有些发烧。
按照赵大婶所说,这是女性长大后都要经历的事情,正常人应该都知道的,可她傻乎乎的不仅不知道,还胡思乱想,惹了这么多事出来。
想到何迎无奈又温柔的眼神,文织心中顿时多了几分愧疚。
赵大婶在跟她说女性的生理问题的时候,还顺道给她上了堂夫妻课,她也终于知道夫妻之间相处,仅仅像她和何迎这样是不够的。
看来,相公一定为了我忍了很久……也许,再让相公忍下去,说不定会把相公的身体忍坏!
文织啊文织,回家之后就要立即跟相公行床弟之事,一切为了相公的身体健康!
赵大婶一见文织听完她的话后那神情,就立即猜到了文织心中在想什么。
她暗叹了一声,这年头,纯情成这样的姑娘家还真是不多了。
瞧文织那模样,虽然不算大姑娘,但也不小了,也该让她见识见识了。
思想远比一般人开放的赵大婶想了想,还是决定对文织道:“这样吧,文织,明**跟我走一遭。”
“走一遭?”文织抬头疑惑地看着赵大婶。
赵大婶笑的温柔,但文织分明从赵大婶的眼底发现了狡黠的神色:“瞧你什么都不懂,这些口头传授是绝对不够的,文织,你说,你想不想取悦你家相公?”
“想!”文织毫不犹豫地道。
“你想不想让你家相公被你**得欲罢不能?”
“想!”文织继续大声应道。
“好!”赵大婶大喝道,“那赵大婶过几日就带你去镇上开开眼界,让你瞧瞧,镇上的那些女妖精,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女妖精?”
“对。”赵大婶贼兮兮地道,“勾栏院的女人,各各可妖精着呢,你要是能学到一招半式……”
文织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她可是个勤奋好学的宝宝!
“不过……”赵大婶说着,眉又皱了起来。
“不过什么?”
“不过,先等你着月信过了再说。”赵大婶笑道,“等你的信期过了,赵大婶再带去开开眼界,然后当晚你就现学现用,嘿嘿。”
文织对镇上的女妖精顿时充满了期待。
“那……月信还在的时候,我该怎么办?”文织有些苦恼地道,“它一直都在不停地流血啊……”
赵大婶闻言当即翻了翻白眼:“这还不简单,用易吸水的棉布呀。唉唉,看来我刚说还不够详细,文织你有什么不懂的赶紧尽管问,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噢,好!”
于是乎,何迎在家中辗转反侧睡不着之时,文织和赵大婶却兴致勃勃地讨论着生理问题。
次日,何迎大清早地便跑去赵大婶家,他觉得自己真是昏头了,都是夫妻了,他还在意什么男女,不好意思和文织讨论生理问题,还把文织推到赵大婶家去。
要知道,文织可是他的妻子,哪里有妻子放着相公独守空房,去别人家中过夜的道理,就算对方是女人也不行~~
可是当何迎见到文织神采奕奕地冲出来,一下子扑到自己的怀中,亲昵地叫自己“相公”后,何迎心中的那点烦躁瞬间消失不见。
带着恢复了往日活力的文织回家,何迎在心中感叹,下次文织有事,他一定要温柔耐心地和文织谈心,一定!
可怜的何迎,却不知晓,文织已经和赵大婶约定好,七日之后,镇上怡红院见~~~
甜蜜番外二:夫妻蜜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