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宿兴高采烈地捏着白烟柔嫩的小手,开始娓娓道来,“呐呐,那已经是很多万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呢,奎宿还刚刚继承他父亲的位子成为新的奎宿上神,然后,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也不记得究竟坐了多久了,久到白烟都开始昏昏欲睡了,柳宿竟然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不过故事的主角已经从奎宿和随风子变成了她和毕方。
厄,我对你和师傅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不感兴趣啊!白烟在心里大吼道,可惜柳宿听不到,依旧讲得风生水起的。
白烟用没被握住的那只手撑着下巴,无奈地看着那张依旧不断开合的樱唇。
其实说白了,奎宿和随风子的故事一句话就可以说完,无非就是奎宿在人界偶然救了被恶妖围困的随风子,而一贯被当做怪胎的随风子在惨遭毕方多次光明正大的打劫之后,看到这个笑得如春天的阳光般温暖的少爷,加之又是被他救了一命,自然是在心里把奎宿当圣兽一般地供着了。
所以随风子那般紧张奎宿的毒,白烟倒是完全理解了。
正当柳宿和白烟各想各的心事的时候,浑然不觉一个人蹲到了他们的背后。
“所以说嘛,小方方真是讨厌啦!”柳宿正将她和毕方的一段**曲讲完,并发表了她的总结。
“恩恩,确实讨厌。”冷不防突然从身后cha进来的话同时将白烟和柳宿吓得一震。
“臭老头,干嘛突然说话,你要吓死人啊!”柳宿拍着胸脯怒视着随风子,nnd,她的好心情都没了。
白烟附和地点了点头,不带他这么吓人的。
“哎呀,小柳柳不要这么见外嘛。”随风子又恢复了之前不正经的德行,像个小姑娘般娇嗔地打了柳宿一下。
wo靠,你丫能不能不这么恶心!柳宿强忍住想狂揍随风子一顿的冲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怎么,奎宿的毒想到方法了?”
“没啊,”随风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毕小子不是已经有了解毒的药方了么?”
好吧,毕方确实是有了解药的药方了,但为嘛你刚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突然间又想开了?
不过柳宿对随风子为啥突然转性了显然是完全没兴趣的,话说刚才坐得那么久了确实有些累了。
柳宿刚想伸个懒腰却惊觉自己的手里一直握着白烟的小手,厄……强按下额角突突冒出来的青筋,柳宿心虚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开,问向随风子,“有药方也要有药引啊,随老头,你究竟带不带我们去取药引了?”
厄,随风子心虚地吞了口唾沫,好吧,为了奎宿,自己就算白守那么多年又如何?不过,那株仙草……
“随老朽来。”随风子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把后面的话吞进了肚子里,还是等到了再和他们解释吧。
柳宿索性就继续抓着白烟的手跟在了随风子的身后。
随风子带着二人沿着那淡淡的湖泊绕了个圈,直到前面只剩下绝壁了才停下。
白烟刚想询问却看到随风子举起双手对着绝壁念念有词,然后绝壁突然从中间裂开一条与人同高的缝,而后像门一样从中间打了开来。
哇!白烟张着小嘴惊讶地看着一条通道出现在三人面前,啧啧啧,莫非这个就是传说中的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