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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杀至开城,擒拿这老狗时,正撞见这老狗奸辱完我大楚女子,臣当时气愤难平之下,才一刀阉了这么老狗。”张辽提及原因,依旧愤慨难平。
原来如此。
颜良就说嘛,以张辽的性情,如果不是愤慨到极点,又怎会学自己的手段。
“慕容老狗,朕问你,这些年来,你到底霸占了我多少中原女子?”颜良肃厉的目光,如刀刃一般射向了慕容宏。
“罪臣,罪臣记不得了……”慕容宏颤巍巍道。
颜良嘴角斜扬,冷冷道:“记不得了是吧,那好,朕就帮你想想,来人啊,把这老狗扒光了,给朕吊在帐外去。”
号令传下,几名虎卫御林汹汹而上,哧啦啦几下,便将慕容宏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袄,扒了个干净。
这位五六十岁的西部鲜卑大人,转眼已赤果果的呈现在了众人面前,他裤裆前被张辽阉割之处,创口尚未凝结,依旧是一片血印印的。
“陛下,陛下~~”慕容宏是又惊又羞,慌到失了分措,只会大呼小叫。
一片嘲笑声中,慕容宏被拖将出去,双手被反绑在帐外所立的一根木桩子,赤条条的残躯,就这样暴露在了寒风之中。
帐中内,暖意如夏,颜良和他的大臣们,仍在其乐融融的享受着庆祝酒宴。
御帐的外面。光屁股的慕容宏,却被迫在风中凌乱。
塞外的冬天本就比中原寒冷,更何况是入夜时分。温度急剧下降,已达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
这种天气下,就算是年轻壮汉,身裹几层的皮袄,都会冷得瑟瑟发抖,更何况是慕容宏这样的老狗,一丝不挂的在风中凌乱。
只不到一盏茶功夫。慕容宏全身都已冻得通红,连裆下的伤口竟也冻结在了一起,直冻得他牙关激烈的撞击。整个人几乎都要晕死过去一般。
“陛下饶命,老奴想起来了,老奴想起来了啊。”慕容宏实在难以再撑下去,嗷嗷的哭嚎了起来。
旁边的楚军士卒。这才回到了帐中。将慕容宏的话,禀报给了颜良。
颜良冷笑一声,摆手道:“这个老狗,连顺口瞎编也不会,真是自讨苦吃,拖他进来吧。”
片刻后,冻得全身僵硬,躯体通红的慕容宏。如死狗一般被拖进了温暖的帐中。
大帐中暖如春夏,慕容宏如从地狱逃回了天堂一般。巴巴的贪婪吸食着帐中的热气,僵红的躯体,半晌才终于软乎了下来。
“慕容宏,朕这么帮你,你可想起来了吗?”颜良冷笑着问道。
慕容宏不敢犹豫,赶紧道:“回陛下,老奴想起来了,是九个,老奴一共霸占了九个中原女子。”
自汉灵帝开始,盘踞在漠南的鲜卑人,就开始趁着汉朝衰落时,不时的抢掠边地。
慕容宏做了十几年的东部鲜卑头领,他说只霸占了九名汉女,鬼才相信。
颜良当然也知道,慕容宏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楚,自己奸辱了多少汉地女子,所谓的九个,只不过是他被迫之下信口胡编而已。
至于颜良,也不过是为了折磨玩弄慕容宏而已。
“九个是吧,很好。”颜良眼眸一凝,“传朕旨意,从慕容宏的家眷中,挑九个相貌出众的女人,发配到娼营去,让将士们排队玩弄,一直到玩死她们为止。”
慕容宏的家眷,颜良本打算将之不分男女老幼,统统满门斩首,不过现在他却临时改了主意,要让慕容宏为他的所为,付出更惨烈的代价。
父债女偿,很公平。
慕容宏听得是心如刀绞,一想到自己的妻女,要被成千上万的楚军玩弄到死,纵使兽性如他,也难免心中会痛苦。
痛苦师痛苦,慕容宏眼下自身难保,又焉能顾及得上自己的家眷呢,也只能让她们听天由命了。
“老奴知罪了,老奴的妻女,愿任由陛下发落,只求陛下能饶老奴一条贱命。”慕容宏非但不愤怒,反而蹶着那光屁股,向颜良摇尾乞怜。
饶你一命?
哼,换作是刘备那种假仁假义之徒,或者会饶你一条狗命。
若是我颜良饶你这胡狗,也就不配叫作颜良了。
“开城之中,有多少大楚子民被解救?”颜良也不看慕容宏,却问道。
张辽忙拱手道:“启禀陛下,臣攻破开城时,约有千余楚民被解救出来。”
“千余人么。”颜良点了点头,摆手道:“那就把这千人都集结起来,每人往这老狗身上吐一口唾沫,朕要这老狗活活被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