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此,宋氏如今虽已年逾四十,却仍为处子之身。
这也就是说,宋氏虽做了诸葛亮这么多年的后母,却仍是一个未尝甘露的黄花大闺女。
多年的独守空房,无处发泄,才使宋氏只能寄情于信佛,以图用佛法,来压制自己内心的欲念。
而今,自己连亡夫都未曾看过的身体,却给颜良看了个清清楚楚,现下更给颜良肌肤相触,肆意的抚摸,宋氏表面上虽是窘羞无限,内心中却已荡漾四起。
颜良当然不会知道,诸葛亮的这个后母,竟然还是处子之身,未尝男女之事。
颜良的金雀台中,美姬无数,他有的是宣泄之地,就算如今见识了宋氏的风韵,却也不会急不可耐,非要当场就拿宋氏来泄火。
眼前可是诸葛亮,这个大仇人的后母啊,自然要慢慢来,那才够味道。
“你用不着害怕,朕的宫中佳人无数,不缺你一个。朕要把你的身子先养好了,然后再,哈哈——”
颜良也不点明,哈哈大笑着,猛一拍宋氏的翘臀,起身扬长而去。
宋氏蜷缩在地上,心情是又羞耻又激荡,澎湃难抑,直到颜良离开许久后。方才回过神来。
此时的宋氏,却才清醒了过来,清醒过后,无尽的愧责之意,旋即占据了心头。
“罪过啊罪过。我岂能有此杂念,佛祖恕罪,弟子都是为那颜良禽兽所逼,佛祖恕罪,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宋氏又念叨起了佛经,希图用佛法。来压去羞耻之心。
然而,宋氏却惊恐的发现,无论她如何颂经念佛,满脑子却都是适才的羞涩耻画面。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宋氏屈服,颜良对她的征罚,自然也暂且告一段落。
颜良遂命将宋氏继续软禁,却给以食物和衣裳。命那些悍婢们不要慢怠她,好歹给了她些许尊严。
而颜良则派出使者。持着宋氏的那封亲笔信,令其放往巨鹿城,去送给诸葛亮。
巨鹿距邺城不过百里,几天后,使者便进抵了巨鹿城下。
此时的诸葛亮,尚在他的临时相府中,冥想苦想着化解大汉危机之现。
而今的形势时,颜良屯兵于邺城,虎视眈眈,一旦春暖花开,大军再度北上将势不可挡。
而无论是并州的司马懿,还是勃海的张飞,都以各种理由,拒不执行刘备的旨意,不肯发兵来巨鹿会合。
唯一值得庆幸是,高句丽的骚扰战术,严重制约了吕蒙的辽东军团,好歹使幽州的大后方,暂时没有危险。
如此,刘备才能不断的从幽州抽调兵马,以补充前线的兵力不足。
然幽州毕竟难与冀州比肩,州中民风虽然彪悍,但人口总量却有限,而当年绍与公孙瓒的战争,又使幽州人口锐减,这就导致幽州所能产出的兵力,相当的有限。
刘备七拼八凑,再加上征调一些毫作战经验的郡兵,勉强的凑了四五万兵马,看似声势是恢复了一些。
但平原诸郡的弃守,使得甘宁的东路军可以顺利的北上,这就意味着楚国的北征军团,数量达到了二十五万之众。
五万乌合之众,又如何能抵挡得住,二十五万精锐楚军的进攻?
诸葛亮很清楚,倘若张飞和司马懿,始终还肯发兵来会合,这场巨鹿之战,前景将极不乐观。
“丞相,太夫人有消息了。”心腹家仆甘海步入堂中,打断了诸葛亮的思索。
诸葛亮身形一震,思绪方从军国大事中,回到了自己的继母身上。
“太夫人她现下如何了?”诸葛亮迫不及待的问道。
甘宁叹道:“邺城的细作已经传回消息,太夫人那一晚没能逃出邺城,今已为颜良所俘,被关在了邺城的皇宫之中,现下是生死不明。”
听到这个消息时,诸葛亮的心头如遭重锤一击,一阵的痛楚涌上。
“该死,母亲怎么能做颜贼的俘虏呢。”诸葛亮恨得咬牙切齿,脸上阴云密布。
诸葛亮很清楚,颜良好色成性,这么多年来,“糟蹋”了多少敌人的妻女,简直禽兽不如。
自家继母颇有姿色,今若为颜良所擒,必然逃不过颜良的污辱。
倘若宋氏屈服于颜良的淫威,甘心沦为颜良的玩物,他诸葛家的声名,他诸葛亮的面子,还往哪里搁?
那个时候,世人都将要知道,他大汉丞相的母亲,却做了敌国之君的胯下玩物。
诚若如此,他诸葛亮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诸葛亮是越想越焦虑,越想越恨,口中咬牙,喃喃怨道:“母亲啊母亲,你若还顾念我诸葛家的名誉,就赶快自行了断吧,千万别让那颜贼玷污,不然我诸葛亮的脸,可往哪里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