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夏婉玉躺在我的怀里,还在睡觉,她实在太困了,像一只小猫咪一样。我松开她,让她躺在沙发上睡觉,我则准备了面包和牛奶。等我准备好食物之后,夏婉玉也醒了过来。她将沙发上我的大衬衫穿上,赤着脚走到餐桌前面,笑着吃面包喝牛奶。
我们两个有些沉默,我没有去问她为什么来,也没有问国内的情况。
夏婉玉也没有问我这两个月的经历,更没有问我当初为什么离开国内来到欧洲。其实我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但是她不愿意说。我记得我出国之前,夏婉玉被困在首都,当时向北风的大伯出了个奇招,导致夏婉玉根本离不开。也不知道她这次为什么能来欧洲。
早饭吃完,夏婉玉穿着我的衬衫伸了一个懒腰,纤细的腰肢暴露在空气中,露出圆润的肚脐。胸前两点凸起的樱桃,看上去十分可人。这是个尤物,比孙晓青更懂得诱惑男人的尤物。孙晓青从来不会做出这么撩人的姿势,恐怕孙晓青最撩人的姿势,也就是我们两个在做房事时候她红着脸说的那句快点,而夏婉玉举手抬足间尽是妩媚妖娆。她就好像是一只波斯猫,永远妖娆到让人心跳加速。
……
我们两个就好像是两个牲口一样,在西西里岛海边的小房屋里面没日没夜的做着爱做的事情。除了傍晚的时候出去散散步,其他的时间都呆在房间里面。她永远都只穿一条内裤和我那个巨大的衬衫,而我只穿着一条短裤,赤着上身。夏婉玉的道来,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总感觉我们两个之间有很多话要说,关于孙晓青,关乎我的未来,关乎她。
可是所有的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只剩下了无休止的运动,以及夏婉玉逐渐开放的心态和红润的脸颊。有男人滋润的女人,总是那么美丽。夏婉玉的心情似乎也美丽了起来,陪着我在海边散步的时候,她对我说:“西西里真不错,跟澳洲有一拼。”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们两个又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星期,在一天傍晚散步的时候,夏婉玉对我说:“郝仁,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我眉头一皱,露出一丝惊讶。说实话,夏婉玉做事永远都是这么雷厉风行,让我捉摸不透。我还没有回答,夏婉玉就说:“跟我回去吧,我来帮你,我要让你重新站在上海的巅峰,让所有蔑视过你的人,全部被你踩在脚下。”
我依旧没有说话,夏婉玉继续说:“你走了之后,沈国强横行霸道,几乎将你所有的资产和关系全部消灭,姜霄也因为走私入狱,张玲好不容易运营起来的福音教会毁于一旦,而香港你哥们的公司也被查了一批货。苏东坡在军中记了一个大过,林国庆在河南受到了通报批评。沈国强要开庭审理小楠和老三,杨洋的案底也被翻了出来,她被指控组织卖y嫖chang,法院已经在起诉。”
我低着头,脸色阴沉着,没有说话。这一切我一直都在规避,可是他都的确发生。现在夏婉玉告诉我,只能让我更加无助。
夏婉玉挎着我的胳膊,站在海边,海风吹起她鬓边的秀发,年过三十的她风姿绰约,满身的成熟气质,这种气质只能靠时间和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去磨练。没有任何的快进方式,也没有任何的速成方式,只能依靠着风浪磨砺,就好像是海边的石头一样,海浪冲击几十年后,再有棱有角的石头,也变的圆润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