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八百四十九章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云嫣月正在厨房里泡着茶,忽然听到客厅方向传来了妹妹的哭泣声,听那哭声很是酸楚,很是伤心
云嫣月心头一慌,也顾不上泡茶了,快步就往客厅方向走去,只是一边走,心头犯着嘀咕,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好好的,怎么又哭起来了?
也就片刻间,云嫣月就快步来到了客厅。
入眼一幕,让云嫣月看得也是一阵红霞满面,只见妹妹正抱着上半身一丝不挂的叶凡悲伤的哭着,那景象可谓是相当的暧mei,几乎是下意识间,云嫣月就扭过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
可是妹妹的哭声却始终撩拨着云嫣月的神经,让云嫣月很想搞清楚这里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
微微转过头,仔细一看,云嫣月顿时被叶凡身上的那处处伤疤给吸引住了,玉手下意识的捂住樱红的小嘴,眼神满是震撼的神色。
伴随着越来越多的大大小小伤口跃入云嫣月的眼帘,云嫣月心里也是不由自主的犯起一阵酸楚,这个男人身上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
原本以为他只是一个富家公子,一个靠着祖宗荫萌而获得富贵的大家子弟,可是眼前男人身上的处处伤疤,让云嫣月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很离谱
眼前的男人就像一个谜,云嫣月感觉自己的心都有些迷失了,对于这个男人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以前的那些种种认知,俨然全部被推翻了,重新回到了原点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在他的身上到底生了些什么?
种种的疑问,吸引着云嫣月,吸引着云嫣月想去更深入的了解这个男人
叶凡对于姐妹二人的表情也是看在眼里,微微叹息了一口气,苦笑了一番,轻轻的拍了拍正哭得伤心的云嫣虹,安慰道:“二小姐,别哭了,不就是几个伤疤嘛,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身上没有伤,那怎么能算男人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大小姐。”
叶凡先是劝了二小姐,眼神又瞟向了大小姐,语气很是轻松,甚至带着丝丝调侃之意,只是因为刀伤还没处理,嘴角边的那丝笑意显得很是不自然,有些怪怪的味道,不时的也是一阵龇牙咧嘴,那滑稽的模样逗得身边的姐妹俩也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家伙,身上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真不明白这个家伙,为何总是那么的乐观?
看着二女心情重新转好,叶凡也不耽搁了,从混元戒取出了一个小白玉瓶,当然这是叶凡事先早已准备好了的,并没有让姐妹二人现任何不妥的细节。
姐妹二人看到叶凡取出来的那个精美小玉瓶,眼神也满是喜爱之色,这个小玉瓶制作得实在是太精巧不过了,也就小孩半个巴掌大小,上面那是雕龙刻凤,端得是巧妙无比。
云嫣虹随手就从叶凡手里拿过那个玉瓶,仔细端详了一番,开口道:“小叶子,你这玉瓶好可爱,好漂亮哦,对了,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看着那丫头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把玩着,叶凡很是汗颜无比,不就一个小玉瓶嘛,用得着这么激动嘛,虽然这东西确实价值不菲,乃是师父之物,据说是明代流传下来的,估计现在也能值个上百万的吧。具体叫什么名字,叶凡就不知道了。
对于古董这玩意,叶凡还真是没有任何涉猎,虽然师父当年也让他学过一些,但叶凡对此没有啥太大的兴趣,也几乎没有听。为此还气得师父为此事大雷霆,整整说教了叶凡一个星期。对于此事,叶凡那是记忆犹深,历历在目
当初也是看着觉得漂亮,就死缠着师父,师父倒也没小气,笑骂了两句,就扔给了叶凡,说起来,这件小瓶子也算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玩具了。
思绪游离了一小会,叶凡重新回到现实当,看了一眼姐妹二人那充满期待的面孔,叶凡开口回道:“里面装的是治疗刀伤,枪伤的药,效果好的很,像我这个伤口,用了此药,顶多三五天就能痊愈。”叶凡侃侃的说道,虽然留下疤痕,那是避免不了的,但叶凡并不在乎这些,正所谓: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哦。”姐妹二人听完之后,也是恍然大悟
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再想想刚才的情景,云嫣月意识到这个男人身手相当的高,不说别的,冷岩的手段自己是知道的,若是摆在当今世上,也算得一顶一的高手,可是竟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就被叶凡一脚给踢飞了,那度之快,快得若不是云嫣月仔细观看,也定然不会见到叶凡的出脚。
也不知道老祖宗是不是他的对手,说实话,云嫣月也不敢确定
只是他如此年轻,身手就如此不凡,真不明白到底是哪位高人教授出来的?云嫣月也是想不通。
看着腰部的那把匕,叶凡示意云嫣虹让开一些,以免鲜血溅到她身上,云嫣虹明白叶凡的意思,很乖巧的就往后退了两步,只是那眼神的担心之色,浓得似乎要化成水滚落下来,一颗芳心也是紧张得跳动个不停
而云嫣月也是一脸的紧张之色,有些不敢想象,这个男人难道就这样直接拔刀?
这等疼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得了的。难道这个看上去外表白白净净,帅帅气气的男人有这等勇气,若是换在十分钟之前,云嫣月绝对不会相信,可是此刻,在见到叶凡身上无数的伤疤之后,云嫣月选择了相信。
当叶凡右手握住匕的时候,二女的心同时悬了起来,几乎是在同时,二女齐齐的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只听见一声低沉的闷哼声之后,二女没有听到那预料之的大叫声,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睛一看,却现那把匕已然被叶凡给扔在了地上,而地面上飞溅了一大摊子血,显得有些恐怖,而再瞧叶凡,只见他面色苍白,眉头微皱,嘴唇咬得紧紧的,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