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不是，朕出手太重。"他执起她的手，直勾勾望入她眸底深处，脉脉深情。
程晚如勉强一笑，口有些干，动了动身子想要去倒一杯茶水，皇帝知她意，按住了她的身子，微笑道："朕帮你。"于是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递至她唇边，感受到冰凉的瓷器边沿，她望了望他，犹豫了一下，就着他的手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皇帝放下茶杯，捧起她的小脸细细看着，仿佛是真的很担心。
程晚如嘴角不可察觉地抽了抽，垂下眼睑，道："臣妾很好。"
皇帝一笑，静了静，说道："朕今夜并不是故意要伤你，只是突然兴起，想试探你的武功，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程晚如抬起眼皮望他一眼，轻声问道："皇上试探臣妾，仅仅只是兴起而已吗？"
皇帝不甚在意道："朕选中的人，必不能是等闲之辈，虽然一直都知爱妃绝非泛泛，但不亲身一试，难以佩服，如今是真的佩服了。"
程晚如不语，皇帝选中了她，无非是要与她联手对付程家，只是皇帝难道还不明白吗，她绝不会伤害程家，她不会与他和合作的。
突然一阵昏天转地，她落入他的怀中，淡淡的龙涎香飘来，有些晕，她挣扎了一下，轻声道："皇上不去染香殿了吗？"
皇帝看了一眼窗外，淡道："这么晚了，朕不去了，留在这里。"说罢抱过她一起躺到床上，合眼要睡。
程晚如心中叹了口气，染香殿遇刺，皇帝仅仅只是去看了一眼，很快又来到柔婉殿，不知明日是否又有什么流言在宫中传开。折腾了一宿，不想再与他周旋什么，寻了个舒适的睡姿，很快便沉沉睡去了，却有一人，睁着眼，久久不能入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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