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光越来越胜,义氏迷糊了过去。“大人,大人。”耳旁传来镜那熟悉的声音,迷糊的睁开眼睛,却是见到身旁二井关切的眼神以及镜急切的神态。
“额,我这是怎么了。”义氏胡乱的摇了摇头,面前是刚刚请客喝酒的和尚的地方。不过和尚告诉情报之后便是拿着钱走了,义氏也不知道灌了多少酒。
“您喝醉了,便是晕了过去,都好一会了。”镜端正的扶起了义氏,用白巾擦了擦义氏身上那些酒渍以及斜脸留着的口水。
“是么。”义氏瞧了瞧周围,心里嘀咕了几句,难道是梦?“看来真不能喝酒。”追了一句便是站起身来,此时的义氏倒是没有以往酒醉产生的迷糊,倒是和往常一般。
“大人,您没事吧。”见到义氏站了起来,二井有些担忧道。
“无妨,先上去看看从云阁之中到底有哪位大人。”也不管周围如何便是塌了出去,心中倒是挂念着那位叫做狂僧的和尚到底是谁。继续向前拾级而上,能见到那苍老的松树,斑驳的林荫依旧照在地上,可是下面的僧人却是消失了。
“您在想什么。”二井似乎看出了义氏心中的忧虑,有些担忧的说道。
“这个,我是不是要叫你虎千代了?”对于二井的问题,义氏倒是没头脑的道了一声,弄的身旁的伊人有些好不自在。
扭捏了一番,却是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这个称谓。“那么,虎千代,你知道狂僧是谁么?”
“一休宗纯大师啊,您问这个干吗。”虎千代道了一声,对于义氏提起这个有些好奇。
“是么,难怪了。”口中叨念了几句,便是收回了神来。身边的镜本想追上几句,不过见到义氏神色恢复也就不在叨唠。
比睿山的延历寺建成是为了当时恒武天皇为了保护京都而建成的寺庙。说起恒武天皇,便是有着一半朝鲜族血统的男人。或许有些民族会自豪的以为自己的祖上某某女人给某某大人物睡过之后,这些便是自己民族的子民了。都城从藤原京也就是奈良南部定都之后,经过迁徙到了恭仁京,只不过这里四十年之后恒武便是迁到了长冈京。只不过长冈这个地方,风水不好,每每发生了瘟疫,霍乱,天花,兵戈以及一些农业天灾,再加上僧人也对京都的权利有所窥视,这位便是又把遣唐使叫来,迁到了平安京。然而那些窥视天皇皇位的僧人,则是给这位存放到了比睿山。
或者说,从那个时候开始,比睿山的僧人就未曾安心过,天下之乱僧占多也是不无道理。“几位不可过去了,如果您有什么,在下可以帮您。”一位年轻的师傅拦住了义氏等人,示意前面不可通行。
义氏点点头,远远的绕了开来。与镜交换一个眼神之后,镜便是匆匆的离了开来。“唉,虎千代休息会吧。”随便找了一块圆石便是座了下来。
“大人,我觉得还是早些回去比较好。”虎千代有些犹豫,看着那些阵仗心里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