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不远就是那些敌人,放眼望去松树和枫叶染红的大地抹上了一抹艳丽的神色,边上河曲倒映着两军的影子。其实说是士兵来说,更本说不上。带着这个时代农具,铁耙这种,甚至有人拿着竹枪。而那位穿的和矩形一样的义银大人,似乎很艰难走来。四周的足轻队带着叫嚣的口气,总是有一点让人觉得鸡蛋撞石头的感觉,但是那些却毫不畏惧。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织田信长或许义氏不会吃惊,但是这里的却是那位斯波义银。
“大人,我看的烦死了,您就让我一箭解决那个饭桶吧。”阿惜在边上嚷嚷着,似乎都看不下去了。
义氏想了想,又看了看那位矩形方阵的男人,“这样,我去看看。”打着马走了上去。
“唉。”对面传来的招呼的声音:“你就是义元那个什么来着,叫什么义氏的小孩?”义银嚷嚷道。
义氏点了点头:“您就是那位越前守护,尾张守护与三河守护之子,斯波左兵卫佐兴治部大辅义统的之子,兼尾张守护斯波义银大人。”毫不客气的挖苦道。
斯波义银倒是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一脸的骄傲似乎那些全是他的骄傲,“既然知道本大人的威名,何不快快下马受降,或许我可以告知父亲大人免你一条狗命。”猖狂的说道。
义氏撇了一眼:“那么似乎您有制胜的法宝了,如此胸有成竹。”
“这是。”义银骄傲的说道:“既然如此,还不拿命来。”说完立刻抽出了身上的脅差冲了上去。义银想到,自己寒窗苦练十一年武艺,小时候为了帮助父亲夺回政权,就彻夜苦练,虽然是高家出生,但是时时刻刻认为自己应该有着武家的觉悟。他认为光靠自己的武艺是无法前进,需要不断的锻炼,可惜他身边拿剑的都是高手,自己这位却是最差,看到义氏如此年幼,斯波义银就起了欺负之心。
“呵,鄙人乃是清州名剑豪,川谷屋正四郎高徒,无名小卒拿命来。”说完和疯子一样冲了上去,后面的足轻看到这样的情况,主将对阵居然发生一骑讨了,顿时闹哄哄的起来。
如此短距离的接触马上是吃亏的,想要一击必杀必须下马。义氏迅速跳下了马匹,抽出了鬼丸国纲摆在胸前。义银以为那位义氏下的都跳下马来,准备逃跑了,装剑只是看看样子,好让自己输的好看一些。嘴角露出了一丝弧线,更加得意,似乎在想以后父亲会如何重视自己,他的两位弟弟也会崇拜这位哥哥,二十一岁就斩杀今川军先阵大将。不过那位今川也是个笨蛋,居然叫一个十岁的小孩来带兵,不是笑话么。
义银飞快了的冲了上来,两人相聚只有两三米苑,义银斜切着刀,似乎想把义氏拦腰斩断。然而义氏一动不动,义银更得意了,似乎那位小子给自己的气势吓了不能动了。
“锵”鬼丸挡下了切来的刀,迅速摆到头顶,劈了下去。这种力量连伊藤这种人都扛不住,何况这位高家大少。血飞溅起来,一刀干净利落,把义银当头破开。对面那些足轻看到这位少主,居然一招就给当场斩杀,开始了骚动。天边的云彩似乎也给风吹散开来。
“杀。”这时直隆大叫一声,第一个冲了出去。义氏迅速的收起刀,带着一脸血渍退回到了阵中,“不愧是新当流高徒,一之太刀就是讲究一击必杀。”信虎看着义氏一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