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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三章 美丽的怪物(1 / 2)

GOSICK 樱庭一树 更新时间 2021-08-22

 村里的街道有许多人往来,非常热闹。摇晃著露出细长面包的购物篮走过的女性,还有拖着载满蔬菜的货车前进的年轻男子。长毛马拖动货车缓缓横越街道,上面堆放大量充满夏日酸甜香气的乾草。

木头房子上面缠绕著藤蔓,还有天竺葵的红色花朵,反射夏日的耀眼阳光。

一弥与艾薇儿两人快步走在这样的街上。

真是的,久城同学啊

艾薇儿不知碎碎念些什么,一弥拾头发问:

你说什么?

没有不对我说了,我说了真是的,久城同学接下来我还打算说还真是出人意外的孩子气呢懂吗?

你说我孩子气?

一弥停下脚步。

艾薇儿一向精神奕奕的可爱脸庞,浮现有点闷闷不乐的表情。一弥似乎有点不满:

怎么突然说这种话?而且我绝对不是孩子气。可能有点顽固,但我在意的是事情的道理。也就是说

她差点哭出来耶。

也就是说我咦?维多利加差点哭出来?

嗯。脸胀得通红,小小的嘴唇不停颤抖。

这,这样吗

一弥吞下正要脱口而出的话,摆出陷入沉思的表情。两人再度在忙碌的村中街道前进。

你觉得我说话太过分了吗?说她摆架子,会不会严重伤害维多利加?

谁知道。

艾薇儿把脸转开,小声喃喃说道:

久城同学,无论我怎么要你、怎么为难你,你都不会那么生气。总是客气又温柔。可是和维多利加讲话就很直接。我想你和她的交情一定比和我的交情好很多吧。

正在烦恼维多利加的一弥吓了一跳,看著艾薇儿鼓起的脸,然后像是很伤脑筋地说:

那是因为艾薇儿是个直爽开朗的女孩,不会耍性子,也不会让我为难啊。

艾薇儿还是一副不满的模样。

在两人慢慢往前走的时候,已经来到村郊的墓地。这里是比村庄地势梢低的盆地,枯萎的树枝纠缠在一起,每当潮湿的风吹过就会开始摇晃。气温稍低,空气里也带著湿气,是个让人感到微寒的地方。

柔软的黑土各处都有细长白色十字架斜斜穴入地面。一弥和艾薇儿不由得手牵著手,慢慢越过墓地的栅栏,往里面踏入一步。

究、究竟是哪一个?

看墓志铭就知道了,艾薇儿。

这样啊,也对。

一弥和艾薇儿来到村里的公墓寻找外地人坟墓。在最近二十年里死亡、不属于村人的墓,一定是在时钟塔里死亡的外地人坟墓,一弥认为为何以从那里找到事件的线索。

一弥根本无意参与这个比赛,但是来到村里之后,又因为天生的认真个性,提出这个应该很合理的建议艾薇儿也高兴地赞成他的提案,只不过

两人为了寻找时钟塔的牺牲者,在墓地里不断徘徊。漆班的泥上柔软潮湿,把两人的鞋尖染成暗沉颜色。艾薇儿终于在一座古老的大型坟墓前停住脚步,开始读超墓志铭。

呃古老了完全无法辨识。可是写了好多的名字.好多上面差不多有二十个名字,这是合葬的意思吧?

是在五百年前。

不是一弥的声音响起。艾薇儿发出啊!一声惨叫跳了起来。回头一看,在艾薇儿和一弥的身后,不知何时跟着一个六十岁左右,头发半白的男子。驼若背、皮肤有如皮革一样透黑脏污。手中的大扫把穴在地上。倚着它盯著两人。

呃、那个

那个巨大坟墓是基督教徒的坟墓。大约五百年前死在这个村里,由我们代为埋葬对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弥与艾薇儿互望一眼,然后说明他们是来找时钟塔事件死者的坟墓。守墓人听完发出尖锐的笑声:

没有那种墓。时钟塔里头的确死过好几个人,但全都是外地人。所以应该都送回故乡去了。据我所知,埋在这里的全部都是村民。

一弥与艾薇儿以失望的表情互望,守墓人更是高声大笑:

你们两个应该是山上那间学园的学生吧,真是的,一到夏天,你们这些人就为了试胆跑到墓地鬼混、缠著要我说鬼故事,每年都是这样。好吧你们也想要我说些可怕的故事给你们听,对吧?

不、不是的。好了,艾蔽儿,我们走吧。看来到别的地方调查比较好。

一弥说完便恭敬地向守墓人道谢,开始往前走。

越过栅栏想要离开墓地,才发现艾薇儿没跟上。一弥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艾薇儿已经一屁股坐在基督敦徒坟墓上面,专心聆听守墓老人说故事。

乘著风,一弥也听见守墓人的鬼故事。

那是在大约五十年前,我还是孩子时发生的事。我的父亲也是守墓人。有一天夜里,我帮忙父亲工作,一直在墓地待到深夜

怎,怎样、怎样?

艾薇儿伸长身体。叹了口气的一弥只得回到墓地。

别吓到了。我看到看不见的鬼!

哇!咦明明看不见却看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好看这附近的土.既柔软又潮湿粉色看,小姑娘

守墓人指着脚边,就在艾薇儿害怕地盯着地面,忍不住咽下口水的时候,一弥回来了。正准备要抱怨,看到艾薇儿一脸认真的表情又闭上嘴,叹口气在她的身边坐下。

你听我说,当时还是小孩子的我,真的看到了。那个光景我永远无法忘记。在夜里,空无一人的墓地里,有看不见的鬼魂跑过去。那是个小孩,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小孩。

你为什么知道?

从脚的大小。明明没有人经过,可是脚印却从里面

守墓人指着墓地深处。苍郁与暗色的树木相当茂盛,在风中缓缓摇动。

从里面往这边接近,瞬间径过我前面,带著些微泥土气味。可是没有任何人。但是我知道有个看不到的小孩跑过。因为小孩跑过的脚印,一直延续到这里哇!

艾薇儿抱住一弥:

哇!

哇啊啊啊啊!喂、别大吼大叫啦。你的声音比鬼故事还恐怖。

一弥从基督教徒坟墓上跳下来,对著艾薇儿如此说道。

一听到守墓老人说我还有一个珍藏的鬼故事喔艾薇儿好像很想听,开始跺脚。可是一弥说:

已经中午了。艾薇儿,你根本忘记我们最初的目的了吧?明明是你自己说要调查各种事情一较高下。我先告诉你,维多利加聪明得可怕。这么悠闲绝对赢不过她。

听到一弥这么说,艾薇儿只得勉强从基督敦徒坟墓上跳下来。一弥快步走着,艾薇儿则像是头发被人拉住,慢吞吞步出墓地。

墓地的泥土柔软潮湿,两人的鞋尖都染得污黑那是不祥的暗沉颜色。

一只黑漆漆的乌鸦划过天空。经过两人头上之后突然下降,停在白色十字架上。嘎嘎嘎发出极为悲哀的叫声。

十字架也随著乌鸦的动作轻轻摇晃。

云遮住太隔,整片墓地霎时变暗。

2

至于遗留在圣玛格丽特学圆的被囚禁的公主

学园里有广阔的法式庭园。在接近校舍与学生宿舍的地方铺著草地,还有排列得相当美丽的碎石小径,铁铸长椅,以及开满各色花朵的花坛。在设计上,越是远离校舍之处,就越是接近自然山脉与原野。

潺潺流过的小溪附近笼罩在湿润空气之中,仿彿森林的一角。在日照良好的小山丘上,有一座看起来很舒适的凉亭。

坐在溪边的维多利加德布洛瓦膝上有两、三只看似从森林里跑出来的松鼠,不断上下奔跑。似乎是把沉溺于思考之中,一动也不动的维多利加误认为娃娃或铜像两只松鼠站在维多利加的膝上,用前脚互抓。

即便如此,维多利加还是一动也不动。

华丽的洋装裙摆摊成一个圆型,有如撑开一把带有荷叶边的伞。

维多利加发出呻吟。

呜呜呜呜呜

松鼠转身仰望发出声音的维多利加,又好像没事般各自活动。

维多利加一动也不动

到底过了多久塞西尔沿着羊肠小径慢慢走来。越过小山丘,一面倾听小溪潺潺流水声。一面来到娇小的维多利加端坐之处。

维多利加?

嗯嗯嗯

嗯?

塞西尔老师从背后窥视。

金色书本在维乡利加小小的膝上敞开。带著面具、穿着长袍的男人从立体的回忆录瞪视维多利加。维多利加就像在和面具男子互瞪般,一边嗯思嗯呻吟,一边偏著头。

许多松鼠正在维多利加的头上、肩上,背上,以及小脚上面玩耍,不停奔跑以及停下动作。不知道维多利有没有注意到它们,只是全神贯注在回忆录上,嘴里不知念些什么。

哼、真是个怪男人。

谁啊?

从背后传来塞西爵老师的问题,维多利加不耐烦地回头。停驻在各处的松鼠,像是被塞西尔老师的突然出现吓到般,一起从维多利加的身上跳开,往森林里溜去。

唉呀呀,老师被松鼠讨厌了。

搞什么,是塞西尔啊。

塞西尔老师将手中的东西交给维乡利加那是缀有大量荷叶边的维多利加专用阳伞。维多利加丝毫不感兴趣地哼著鼻子,却不伸手收下,塞西尔老师只得将阳伞撑开,硬是遮在维多利加头上。

从上方窥伺维多利加,看到她放在膝上的金色书本:

唉呀、好怪的书!这是什么啊?

炼金术师的回忆录。

唉呀。

对于这番回答,受不了的维多利加又哼!L一声。

事实上,塞西尔老师自从接下照顾灰狼维多利加的责任之段,一直对于维多利加诸多怪异举动、过度的聪明脑袋,总而言之就是对怪事没兴趣、不觉得有问题,才能平安度过和维多利加在一起的时光。

今天也没注意到维多利加不快的塞西尔老师说道:

话说回来,还真是个神秘的人啊。当我还是这里的学生的时候,也常听到有关利维坦的怪谈。奇怪的面具和长袍、啊究竟面具下面隐藏了什么?这也在本人消失之后的现在成为永远之谜。

这很简单,塞西尔。

维多利加以老太婆的沙哑声音大言不惭。看到浮起目中无人的微笑,以及有如恶魔的侧脸,塞西尔老师像是吓了一跳,眼睛睁得老大,不过还是呵呵发笑,轻轻捏了维多利加形状姣好的小鼻子。

呜,你在做什么!?

骄傲的小姑娘~爱说大话的小姑娘

不要唱怪歌!还有不要未经我的许可就碰我。真是的,为什么今天大家都随便摸我!

维多利加生气了,猛然起身晃着荷叶边往前走。塞西尔老师诧异地说:

谁摸你了,啊、别踩到三色堇!

维多利加突然眺起来

早上久城戳我的脸,然后在教室被臭蜥蜴扯头发。现在又被塞西尔捏鼻子!

唉呀。

塞西尔老是这檬。光会说唉呀。、嗯而已。塞西尔,你从来没有专心听过我说话,对吧?

跟着快步往前走的维多利加,塞西尔小跑步追了上去。在维乡利加的背后像是在想怎么会被发现呢?一样偏著头。

不知道维多利加要走到哪去,塞西尔老师急忙从背后唤住她:

维多利加,我们要从哪里开始讽查?

调查?

维多利加诧异回问。

不是要比赛吗?

比赛,你说的是刚才臭蜥蝎的约定?你当真吗?

老师当然是认真的

维多利加不感兴趣地嗯了一声,可是塞西尔老师毫不在意,干劲十足地指著远处的时钟塔:

老师想过了。因为我们在学园里面

因为我不能外出吧。

嗯、啊、是啊维多利加,我们就来彻底调查时种塔内部吧?那我们两人就

调查时钟塔?

离开草地,维多利加走上小径,不高兴地嗤之以鼻。

小径左右的花坛花朵盛开,相当耀眼。各色花朵整齐地在夏季乾爽的风中摇曳。维多利加摇晃飘逸的荷叶边裙摆走在小楼上。

我的确打算解开利维坦乏谜。智慧之泉告诉我,即使不踏出学园一步也办得到。因为这样,所以我对于谓查时钟塔一事当然没意见。只不过

什么?

我有办法和塞西尔这种胆小鬼一起调查时钟塔吗?

咦?老、老师、才、才不是胆小鬼!

塞西尔老师突然失去以往的镇定,结结巴巴向维务利加kang议:

我、我才不是胆小鬼。老、老师只是比较纤细,感受力比较丰富,还有可怕的东西比较敏感

那就是胆小的定义啊,塞西尔。你这是自掘坟墓。

维多利加喃喃说完之后,便从洋装口袋拿出陶制菸斗。衔在樱桃般晶亮的嘴唇上正打算点火。塞西尔老师突然从旁一把抢走菸斗。

吓了一跳的维多利不禁大叫:

你、你在做什么!?

学园里面禁菸。维多利加,这个我要没收。

烟瘾发作很痛苦!

才不会。你只是模仿大人抽菸罢了。要像老师这样、衔在嘴上、点火吸进去咳咳、咳咳咳咳!

还给我。

维多利加从得意忘形抽菸斗,却被呛得流泪咳嗽的塞西尔老师手中抢回菸斗。一面吞云吐雾,一面沿着小径前往时钟塔。

身后的塞西尔老师边咳边擦眼泪,只好乖乖跟在后头。

时钟塔前已经看不到布洛瓦譬宫与刑警部下的身影。

又见那个虎背熊腰的老木匠,背著木匠工具缓缓通过小径。

时钟塔门前虽然围起绳子禁止进入,但是维多利加和塞西尔老师弯下腰溜了进去。

两人慢慢往前走。

走在阴暗、空气中带著湿气的走廊。慢慢前进两人都感觉怪异的气氛,开始有些紧张。怪异的头晕目眩感袭向两人。像是空间产生扭曲歪斜,看不见的手用力压迫头部,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找到楼梯,慢慢往上走。维多利加一步一步慎重往上爬,身后的塞西尔老师则打算快步走上楼梯没想到途中却绊倒了。唉呀!一声发出惨叫,滚落到楼下。维多利加似乎完全没注意,继续往上走。塞西尔老师急忙追上。

在发条室的前方。有个镶死的小窗。看到维多利加停在窗前,塞西尔老师也跟著往窗户那里望去

发现有个影子横越窗户,塞西尔忍不住发出尖叫:

哇!

吵死人了,塞西尔。

可、可是,维多利加,这,这里是二楼耶?为什么有人横越二楼窗外?身高很高?有三公尺这么高?可是学园里并没有这样的人啊?难道是脚浮在半空中?

维多利加不理会塞西尔老师,迳自把手伸向发条室的门。塞西尔老师以颤抖的手,拿下一向戴著的圆眼镜:

脚浮在半空中,不就是鬼吗?

唔。

拜托你回答我!老师很害怕啊!

塞西尔老师因为维多利加已经开门进入发条室,独自一人在走廊上四下张望

维多利加,别丢下我一个人!

没用的胆小鬼。

我、我才不是膳小鬼!我是老师!当然要比学生更认真,要不然就无法指导学生了!

塞西尔老师以整团摇晃的白色与粉红荷叶边为目标,跟在维多利加身后。

叽叽叽叽叽叽

发条缓慢移动,刺耳的声音在房间里低沉回响。

人小有着若干差异,但每个都让人觉得相当巨大的圆形发条,和凹凹凸凸的齿轮互相轧合缓缓转动。头上是一片黑暗的高耸天花板。从黑暗之中,划开风的圆形钟摆慢慢左右移动。有如恶梦袭来。扑上脸颊的危险冷风,是钟摆在空中规则晃动所造成的。

维多利加和塞西尔老师环视这个房间。过去曾将苏瓦尔王国控制在股掌之中,神秘的面具炼金街师的工作室黑檀大桌上依旧散落实验工具,上面盖著厚重灰尘。大桌另一头的墙壁上,镶著鲜艳的彩色玻璃。那是少见描绘花田的田案,大量紫色与黄色的花朵盛开,唯有一朵深红色的花形单影只。

看着四周的塞西尔老师把拿下来的眼镜放在旁边的旧椅子上面。为了想要看得仔细一点,准备伸手拿起眼镜

喀!

明明没有任何人碰到,可是眼镜兀自从椅子上滑落,掉在地上。塞西尔老师的心脏好像被冰冷的手抓住。慢慢蹲下捡起眼镜之后。打算以颤抖的声音呼唤维多利加

好像有人看不见身影的人走过去。看不见的幽灵让塞西尔老师的眼镜掉在地上、又从她眼前闪过

地板发出嘎嘎声响。奸像有人走过地板

明明已经关上的门,毫无声响地打开。

看不到身影的东西离开房间

不、要、啊!

塞西尔老师大叫。维多利加大吃一惊,忍不住跳了起来。虽然听到她以老太婆般的声音问道:到底怎么啦?塞西尔?可是塞西尔老师早已经把老师的责任抛到九霄云外,当场踏了几下之俊,便以惊人的速度冲出工作室,沿着走廊跑下楼梯

在下楼梯的途中,好像有人帽子下面露出红发的英俊男子擦肩而过不过根本无暇顾及

塞西尔老师发出又长又细的尖叫声,冲出时钟塔之后立刻钻过封销用的绳子,一直跑到远处的草地

3

这时的一弥与艾薇儿

摩磨蹭蹭的艾薇儿慢吞吞跟在抬头挺胸,以稳重步伐离开墓地的一弥身后。艾薇儿说了好几次我说,再多留一下,都遭到一弥斩钉截铁地摇头回应。

艾薇儿叹了口气,终于死心准备离开以铁栅栏围起的阴暗墓地

正好有个年轻女人从村里的街道往墓地走来。看到她手上拿着花束,大概是来扫墓的。

年轻女子以性感的声音唱著歌:

非洲人说:

走著走著走着!

直到母鸟鸣叫为止!

直到星星从破掉的屋顶掉下来为止!

利、脱拉、路拉、路!

即使在梦中也要

走着走着走着!

利、脱拉、路拉、路!

女子配合节奏,愉快地反覆哼了几次利、脱拉、路拉、路~或许是越唱越高兴,甚至开始踏起轻快的舞步。就连走在一弥身边的艾薇儿,也跟著左右摇摆身体。

那个女人带着红色长卷发,高大丰满的体型,配合发色的红色洋装很适合她。至于深邃艳丽的轮廓

咦?

一弥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眼睛直盯著这位女性。对方也感觉到视线,停下踏著舞步的双脚:

唉呀,久城同学?你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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