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余引皱眉，有些不信苗雅会这般做。</p>
“若不真，以她的家世又何来买上师武技的钱？别忘记一本上师境武技什么价格。”</p>
深吸一口气，有理有证，余引信了，只是信得有些恍惚。</p>
“有何想法？”</p>
“没想法。”余引摇头。</p>
“若不是她而是别人，你会如何做？”火焰头颅揶揄。</p>
余引嘴角微抽，发现对方还真是字字诛心。</p>
“恶人不是天生的，很多都是一步行差踏错误入迷途。现下看来苗雅也定不是第一次，身边随时跟个惯盗，可要小心了。”火焰头颅调侃。</p>
“无妨，她要的都给她就是。”余引说，自己有能力如此。</p>
“你还真是个好人！”</p>
见余引突然无视自己自顾轻语，徐蝶摇晃道:“发什么呆呢？”</p>
回过神，余引转头打量二人，旋即问道:“上面楼层都与下面一般吗？”</p>
“摆设格局都差不多，就是人不太一样。”徐蝶解释道。</p>
余引疑惑。</p>
“除一楼人比较杂外，二楼多是上了年龄的文人墨客，三楼多是富商，四楼则多是年轻才子佳人。”徐蝶道。</p>
“有意思！”余引谈笑。</p>
“一楼人最少，本来想让你先习惯习惯再去三楼捞一笔，但你既不愿意跳，那我们去几楼玩？”徐蝶问。</p>
没有回答，余引反而问道:“这里可有吃食？”</p>
“有！你要吃什么，我请就是了。”</p>
四周除雅间就是雅间，根本没厨房之类的地方，余引问:“厨间何在？”</p>
“街道对方的兴盛酒楼就是闲士楼楼主名下的产业，只要叫一声，稍许就有人送菜来。”话毕，徐蝶起身便向大厅内四周站立的几个黄衣年轻小厮中的一个招手。</p>
“小姐有何吩咐？”小厮上前躬身道。</p>
“将你们菜牌拿过来，我们要吃些东西。”徐蝶说。</p>
原来如此，小厮行了一礼，旋即转身走向舞台，随即从台墙上取过一个悬挂的蓝色方本后返回。</p>
方本上记录密密麻麻的菜肴，飞禽、走兽、水产、素食一一分类，正规得余引无话可说。点了几道菜然后递给二女，现在确实腹内空空不已。</p>
随着三人点菜完毕，小厮用细长的碳石笔记下，然后问道:“几位在哪里吃？”</p>
看了眼台上还在起舞的红衣舞女一眼，余引道:“就在这里！”</p>
“请稍候！”对另一个小厮点点头后，记菜小厮转身离开大厅。</p>
“小月，跳一支舞就赚一大笔钱，跟白捡似的，你真不愿？”徐蝶还是有些不死心问道。</p>
“这等作为与乞食何异？”余引反问。</p>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且我们也付出了呢！也不是白要呢？”徐蝶不满说，没想她竟是这般认为。</p>
“一舞值万金，扪心自问，你觉得当真值吗？”余引说。</p>
“可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