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年，其实她没怎么太变，换了家居服和当初的样子好像。</p>
“你给我生了女儿……谢谢！！”</p>
“才不是你女儿！”</p>
“你学会撒谎了，要我带他去做DNA检测吗？”</p>
她沉默了片刻，面无表情的冷淡：“就算她是你的女儿，也只能算是生物学意义上的父亲而已。”</p>
赵文轩轻笑了一声，眼眶湿润。</p>
“以前你话少，现在话多了却句句气死人。”</p>
他伸臂把她抱在怀里，不顾她的反抗，在耳边恨恨的说：“我真想掐死你，或者你先杀了我！”</p>
肖瑶挣扎着推开他，可惜赵文轩不松手。</p>
“你是坏叔叔，你怎么欺负我妈咪……”</p>
原来小家伙一直趴在门缝看，这时跑出来，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p>
女儿的小手扯着他的衣襟，赵文轩却觉得她是在揪他的心。</p>
他俯身跪在地上，拉着女儿的手。</p>
“宝贝，我是你爸爸……，我是爸爸。”</p>
他的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泪花闪烁。</p>
爸爸？听到这个词，小家伙将信将疑的看着他。</p>
又突然转身问：“妈咪，他是我的爸爸吗？”</p>
肖瑶心情复杂，没有办法。在女儿期盼的眼神里，缓缓地点了一下头。</p>
“爸爸……”</p>
听到这一声呼唤，赵文轩泪水模糊，他低头时眼泪掉下来。</p>
他向来大咧咧的开朗，甚少有哀伤的时候。</p>
但这四年，让饱尝苦涩酸楚的滋味。</p>
此刻面对女儿，伤感的情难自抑，几度失控。</p>
女儿是天生的小棉袄，肖瑶教养出的女儿也是和她一样，非常乖巧、懂事。</p>
小小的孩子伸出小小的手，抹掉爸爸眼角的泪水。</p>
“爸爸哭了，爸爸为什么哭？”</p>
赵文轩用力抱紧了女儿，又怕力道大了弄疼了她，连忙又松了松。</p>
“爸爸是高兴，见到柔柔太高兴了。”</p>
“爸爸为什么以前不来看我？”</p>
“是爸爸做错了事，会改的！会求你妈妈，让我来看你。”</p>
肖瑶觉得胸腔里一股气流在四下乱窜，眼睛里骤然模糊，不得不背过身去，偷偷地擦眼泪。</p>
赵文轩把女儿抱到沙发上，抱着她一分钟都舍不得撒手。细细地询问她的生日、喜好、兴趣、上学的情况……</p>
作为一个父亲本该熟知的一切，他恨不得一下全都知道。</p>
肖瑶进了卧室，就没再出来，赵文轩也不敢追的太紧。</p>
只哄着女儿在客厅说话，陪她玩。</p>
女儿窝在爸爸怀里，极为乖巧地回答着问题。</p>
直到保姆招呼吃饭。</p>
那么尴尬的时刻到了。</p>
赵文轩带着宝贝洗了手，然后让她坐到餐桌上。自己去卧室敲敲门，“肖瑶，吃饭了。”</p>
一分钟后，肖瑶走出来，她的性格还是很好的，不会口出恶言，就用眼神送客，赵文轩就假装看不见。</p>
厚着脸皮也坐到餐桌边，但是没有赵文轩的碗筷。</p>
他就不吃，干瞅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