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是不是生病了啊?”紫篱问清云凤。
“唉?!没有啊?!你公主我好的很啊?!为什么这么问?”清云凤莫名其妙。
“公主您虽然进宫没多长时间,可是就在这一段时间内,您经常高高兴兴地出宫去,紫篱看到您这样真的非常高兴。而且您平时对紫篱又那么好,还会和紫篱有说有笑的,紫篱真的很感激您。但您这几天不但不出宫去,只是自己一个人待在栖凤宫里,而且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紫篱真的好担心您!公主,您真的不需要紫篱传御医吗?”小丫头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紫篱,真的不用…”“清云凤手扶额头说道。对于这个小丫头的关心,她还是很感动的。当初自己刚进宫时,身边的那些宫女太监,虽然办事很尽心,对自己也很恭敬,但清云凤还是能感觉得到,他们对自己这个公主都抱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只有这个紫篱,天真烂漫,清云凤也非常喜欢她,平时都是把她当做自己的小妹妹来看待的。又因为自己在进宫之后的许多惊人之举,弄得这个小丫头对自己极其的崇拜。但是,这个小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敏感了,总是为一些小事就担心好半天,今天就又是这样子。
“唉”清云凤叹了一口气,今天也不能怪紫篱。自己这几天一直宅在栖凤宫里,确实有些一反常态,也难怪这小丫头要担心了。
至于自己为什么这几天要宅在栖凤宫里的原因嘛当然是因为宇文麒麟的那点破事儿了!因为凌枫告诉她,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宇文麒麟这两天应该又要行动了。虽然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行动,但是她还是要做一些准备,以便应付朝堂上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所以她这几天总是坐在栖凤宫里进行思考。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小小的、真的只是小小的原因哦:那就是她这几天又犯懒了,实在懒得出宫去(作者:其实,这才是你宅在宫中的真正的理由吧!某凤:我真的是为了思考!思考啊!不信的话,你看我真挚的眼睛!只听~PANG~的一声,清云凤变成了天际的一个亮点)
所以,这几天凌枫就经常来栖凤宫。对于凌枫的问题,清云凤给紫篱的解释就是“家乡的朋友”,这个千真万确而又明显敷衍的理由还真的让紫篱这个小丫头深信不疑了。但是由于宫中的规定,清云凤不能和凌枫单独相处,所以她和凌枫的每次会面都有人在旁端茶倒水的。不过还好,凌枫来也只是告诉她一些消息而已。例如刘景安最近又有什么异动啊,又派谁谁谁去和谁谁谁联络了啊之类之类的,所以暗地里塞个小纸条什么的也就够了。
至于为什么说宇文麒麟“又”要行动,这是因为他们前几天被皇帝摆了一道。
三天前,有两艘官船在清溟山附近被劫了。而这两艘官船,载的正是作为朝廷税收的粮食。而就是这样的两艘船,竟然被冥夜教的人给劫了,而且还伤了一名官员。当然,这是宇文麒麟让冥夜教的人去干的。其实两船的粮食也值不了几个钱,可是这件事情已经关系到了“朝廷的威信”“皇上的尊严”诸如此类的问题了。所以,当前几天,工部礼部兵部三部的尚书联名向皇上递上奏章时,清云凤就在旁边若有似无的进行了煽风点火。以至于所有官员最后都提出了“冥夜教真是越来越猖狂了!”“冥夜教叛乱之心昭然若揭!”“这样下去,朝廷颜面何存!”“不灭冥夜教,天泽国不安!”之类的群情激昂的口号
清云凤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水到渠成了,宇文麒麟也已经准备出班*命了。皇上却摆了摆手,拒绝了群臣现在就剿灭冥夜教的进谏。然后抛出了一大堆类似“放长线,钓大鱼”这样的理论。这样清云凤和宇文麒麟就没办法再提出什么异议了,因为皇帝已经这样说了,如果再坚持要剿灭冥夜教,不就成了“要保护匪首”“姑息养奸”了吗?!所以,本来是一步将军的棋,却被皇帝反将了一军。
所以她这两天就完完全全地待在栖凤宫里,感叹着“姜还是老的辣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然后再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来安慰自己,总而言之,她这几天就是处于一种非常纠结的状态之中。
“紫篱啊,你去小厨房,给我拿一份披萨过来。”清云凤有气无力的说道。她决定先填饱肚子,俗话说得好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所以,她决定先吃饱,然后接着进行她伟大的思考。
“是,公主。”紫篱应了一声,然后出去了
清云凤有些无语的看着紫篱手中的篮子,然后缓缓的说:“紫篱,你没发烧吧?!”
紫篱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啊,公主。怎么了?”
“既然没有发烧,那就说明你脑子是正常的。那么,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去小厨房拿披萨的你手上为什么会拿着一篮子水果回来吗?!”清云凤抓狂了。
“哦,公主你说这个啊。”紫篱恍然大悟道,“紫篱本来是要去小厨房的,但是在路上遇到了凌公子。这是凌公子送给公主的,说是家乡的特产,请公主务必收下。所以紫篱就先把这些水果提回来了。”
“凌枫送的?”清云凤有些奇怪。“那他还说什么了吗?”
“嗯”紫篱歪着脑袋想了想,“凌公子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请公主务必仔细品尝。”
“这个凌枫,搞得玄玄乎乎的。”清云凤嘟囔着。然后,她眼中光芒一闪,转身对紫篱说道:“紫篱,还是要麻烦你了,这些水果是很不错,但我还是很想吃披萨”
“紫篱马上去拿。”紫篱说着,转身急急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