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望向隔壁房间,蜡烛早已经熄灭了,便也熄了蜡烛躺进被窝里。真是巧得很,夏天里这里还有一床棉被,这样自己就不至于被冻醒了,撑开棉被满足的睡去。
翌日,大概六七点吧!两房的房门同时打开,怔忪间高长恭确定没人看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带着她一起冲进了新房内。
“你要干嘛?”还以为他大清早的起来强烈,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很整齐。
“嘘,小点儿声。”拿起桌旁的佩剑对准自己手心就是一剑,那血就像花一样的散落在床上。
郑子歆看的目瞪口呆,这个男人真是小心谨慎,自己就差点忽略了这点,古人守旧的思想怎么容许刚进门的媳妇不贞呢:“你……”她是说他的伤。
“你觉得不这样你今日还不被这些下人的口水给淹死么?”他回过头来微笑的看着她,似是安慰又似是嘲讽,有很多时候她根本看不清他的情绪,也许她从来没试过走进他心里去了解他吧!
“谢谢你。”郑子歆低着头愧疚的说。
“谢什么,我是你的夫君,天大的麻烦,我都会站在你的前面。”他拉起她的手。
“夫君。”她在心里体会着这个称呼的含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