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化城中。
皇太极的大军尚未启程,却说这些个天皇太极却是一直在遵化城逗留,显然是为了等待多尔衮前锋好试一试明军的水,到底有多深。
“主子,范大人到了!”
帐外范文程却是有些风尘仆仆,手中持着一封信函,脸色却是有些焦急之色。
“范先生,不知此时前来却是所为何事?”
见范文程到来,皇太极却是一脸笑意迎了上去。
“大汗,奴才给您带来了一物。”
没有太多客气,范文程却是将手中的信函递了过去。
“哦。”
见范文程递过来的信函,皇太极却是面色一紧。
“大汗,这是奴才在正白旗中的人夤夜送过来的,奴才觉得事关紧急,却是不敢丝毫懈怠。”
“二哥代善亲启?”
见到信函之外几个大字,皇太极面色却是一紧,眉头有些微皱开来。
“大汗,您看此事却是?”
眼见皇太极面色骤变,一旁的范文程却是有些忧心忡忡。
“大汗,依您看这会不会蒋干盗书——”
说到此处,范文程却也不再多做言语。
闻听范文程此言,皇太极却是思忖良久,片刻之后,却是道。
“那人现在何处?”
“回禀大汗,此人现在奴才帐中,要不奴才这就叫人为大汗传来。”
“嗯。”
皇太极却是点了点头。
——
“奴才正白旗梅勒额真阿克占见过大汗!”
片刻之后,阿克占一身甲胄却是齐整整的站在皇太极面前。
“哦,你就是阿克占?嗯,不错,仪表堂堂,不愧是赫舍里家族的英才!”
面对皇太极这番话,阿克占却是有些受宠若惊道。
“大汗言重了,阿克占为大汗效力,却是奴才的福分。”
见阿克占这般说,皇太极却是为之一笑,却是道。
“这信函却是从多尔衮帐中所得?”
“回大汗的话,这信函却是奴才从多尔衮案桌之上取得,大汗有所不知,多尔衮今夜请奴才喝酒,却是酩酊大醉,是奴才扶着前去休息的,不曾想奴才却是在这案桌之上发现了这封信件,奴才觉得事情紧急,却是不得不夤夜前来。”
“哦,此事可否还有他人知晓。”
闻听此言,皇太极却是皱了皱眉道。
“不曾。”
“大汗,奴才始终却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当年大汗继承大位,奴才记得那可是大贝勒极力推荐的。”
闻听这番话后,范文程亦是皱了皱眉头。
“范先生,此事勿要再言及,不管此事是否属实,二哥手握正红、镶红却是这八旗旗主中举足轻重之人,你我不得不防,何况本汗也时常听闻二哥之子岳托、硕托可是颇有微词啊!”
对于皇太极这番话,范文程也不好说些什么,他明白皇太极说的没错,那都是事实,后金八旗之中除了作为大汗的皇太极,大贝勒代善的确是最有实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