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播求了吗?”满怀心事回带住所询问一名小弟,那名小弟想了想,道:“我好象2天没着求哥了。”
“MD,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跑哪去了?”我骂列一声。
“强哥!”周文强和邓洁二人惶惶张张来到我面前,我看着他们满头大汗的样子,好奇到:“怎么了”
周文强将我拉到一边,小声道:“强哥,有个小弟看到一个很像求哥的男人去鼠帮的地盘了。”
“播求去鼠帮地盘干什么?***,会不会看错了!”
“绝对不会!那小弟说了,求哥的行踪鬼鬼遂遂的,还化了在状,要不是从他身边经过,他差点认不出来,还好求哥手腕有一道伤疤。”
我问:“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中午”
我破口大骂:“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今天才告诉我!”
坐在住所沙发的长椅上,我苦苦思索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始终没有一点头绪,播求究竟跟钱鼠王女儿的死有没有关系,还有,他去鼠帮的地盘干什么?战舰手打……
萧凤忽然道:“播求这个人沉默寡言,的确有背叛我们的可能。”
“不!”我一口否定:“一个人的身上是否背负血债,这点我还是能看出来,如果他是在骗我,那目的是什么?他又怎么知道我会来五洲?”顿了顿,我感觉到有点心虚:“我不相信小播求是叛徒。”
萧凤不再说话,只是瞪着大眼睛看着我,那种多次患难与共积累下来的,普通人无法理解的感觉出现了,我仿佛能读出萧凤闹中所想的事——既然不信,我们为什么不去亲眼见证一下呢?
“你说话了吗?”我问。
萧凤笑了:“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们两什么时候去一趟鼠帮总部。”
夜,深夜。
只属于黑夜的人们出动了。这是与五洲城白天截然不同的景象,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可能在发生令正常人不耻的事情,不如群欧,吸毒,乱交,强奸,彪车。
我开者面包车,副驾驶位上的萧凤正在摆弄一柄改造过附加弹鼓的手枪。
这种秘密的潜入战,携带重火器绝对是个累赘,于是我和萧凤分别带了两柄手枪和一件自己趁手的冷兵器,我选的是经过加强的军刺,这种军刺上已经不含毒了,但更致命。因为他比普通军刺要宽一倍,由我来挥动,能轻易的刺穿一棵有着五年树龄的愧树。
将面包车停靠在距离鼠帮本部不远的一个小区内,我和萧凤戴上银色面具,在黑夜里犹如两个游荡的鬼魂。
避开保安与一群夜晚出来活动的小流氓,我们轻松的翻阅了高强。
“走”我轻喝一声,纵身一跃,脚才刚刚粘到地面,远处便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真***!”我心中暗骂,这个别墅的主人显然对绿化这种事并不上心,一棵不到两米高的小树想要将我整个人的身体都遮掩住显然不太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在报案发出警报之前干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