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兽级下属?”我闻言一楞,暗道难道以圣兽之尊,也会有从属于其它圣兽的可能?
“是的,虽然从没见过这种情况,但在冒险工会的记载中,却是存在的。”菲亚特解释道:“当某个区域的魔法能量凝厚到极高程度,被吸引过来的圣兽就会有很多。正常的情况下,它们会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争夺,但也有特殊情况,但其中的某一头圣兽实力远超其它的时候,就有可能强行收服其它圣兽,从而在自己的领地内多出几头强悍的圣兽级下属。”
“这么说,我们面对地可能不仅仅是一头圣兽和
兽的联合大军。还可能要加上一群圣兽?”我惊异
“是的。”菲亚特郑重的道:“如果真地有这种领地存在,那我想现在我们这里应该就是。判断一个魔兽领地的强弱,可以通过我们一路上遭受到的攻击强弱。而现在我们只是发现异常不过几天,袭击的魔兽就已经几乎都是高级了,这几天我们前进了不过几十里。而正常来说。一头圣兽的领地怎么也要有个几百里方圆,那后面如果不出现圣兽,我实在想不出别的。”
“那依你判断,接下来的圣兽是单个出现呢?还是好几头一次出现?”我神色也凝重起来,这绝对不是个好消息。圣兽的实力谁都知道,同时对付几头,或许还要加上大群地高级魔兽,我们再强也要小心应付。
“不知道。”菲亚特露出一丝苦笑。摇头道:“这种情况,就算是冒险工会的记录上也只是猜测,并没有准确的记载。或许,圣兽们会怎么出现要看那头领主的命令是怎么下了。”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只要小心一点,也就行了。”我神色微整,肃然道,随即。调侃的看了看菲亚特,笑道。“总不成,到了这里再半途而废吧?”
“龙团长既然如此自信,更有如此雄心,我菲亚特自然也不敢退缩。”菲亚特心头微惊。其实他之所以说这么多,目的无非是想我改道而行。冒险者虽然不畏凶险,但明知前面有死无生。依然不管不顾那就是愚蠢了,明智地判断出自己和同伴的能力极限向来是菲亚特能成为s级冒险者的最大依仗。但现在他这么说,却是明知前面超出能力范围也要继续深入了,不啻于将自己的生命完全交付到我们地手上。“我必竭尽所能,不让任何一头魔兽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展开袭击。”
我微笑点头,却是斗志盈怀,前面越是危险,越是能够锻炼大家的实力。那未知的领主越是强大,也就越可能带给我突破,莫名的感觉告诉我,只有一次实力接近,酣畅淋漓地战斗,才能让我突破自己现在的境界,只有突破,才有可能解答我心头那无数的疑问。
我心头地疑惑,实在是积压的太多了,未知的灵识,再无法感受到的奇异阵法,神龙之身的无数秘密,还有自身领域那超大的消耗,一个个未知的问号,几乎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所谓教然后知不足,学然后知困,这话却是放在哪里都不假。眼前似乎有着另外一片天地,但我却迟迟无法找到进入那片天地的大门,那种将悟未悟的感觉,让人几欲疯狂。若非从小修心,练的万事不萦怀的心境,或许我可已经走火入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虽然对这里魔兽的实力有了大致的估计,但我们怎么也想不到,它们会出现的那么快。就当我们还在估计猜测的时候,所有人都同时神色一凝,不约而同的眺望向远方,只是,各自的方向却有所不同。每个人都可以感觉到,轻微的震动由远而近。渐渐的,似乎整个山林都震动了起来,整天天地都似乎随之变的凝重起来。
神色一凛,周围的树木告诉我,大群魔兽正自五个不同的方向朝我们狂奔而来,当先扑面而来的,是五股凝聚在一起如山的气势,以及那响彻天地的嘶吼咆哮。不知不觉之间,我们居然已经陷入了大批魔兽的包围。
“快走,向前面突围。”我神色大变,当机立断道,身边的菲亚特早已经满脸自责,为自己居然没发现这一点而深责不已,显然,经验丰富的他只从地面的震动就明白到了这一点。正常来说,身为探路盗贼的他,没有发现这么大群魔兽的动作确实是个极大的失误。但我却绝对不会责怪他,因为此时的魔兽都还在数里乃至数十里开外,以他的能力无法探察到这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况且,我们身后也有大批魔兽扑来,显然是它们悄然掩杀所致,要怪也只能怪指挥这一切的圣兽太过狡猾,换谁都会上当。
要是一般人,我突然出那么一声,或许会有所迟疑,但菲丽雅她们向来不会怀疑我的一切,此时更是如此。几乎是在瞬间,所有人或骑上坐骑,或展开身法,飞速的向前冲击。
此时,魔兽们那庞大的包围圈还没有真正定型,若是想要突破,随便哪个方向都可以,正面无疑却是最危险的一条。但我有心以硬碰硬,更不愿放过如此面对强劲对手的良机,所以将心一横,硬冲正面。身旁,小羽和小狐狸都已经发现此次事态严重,甚至还要险过在修罗神殿里面,所以早在我出声之前,已经迎风一晃,现出了庞大真身,犹如两道飓风一样,向前飚去。
“轰!”这一集体放开速度,顿时让菲亚特再次大开了眼界,几头铁甲角马才刚刚在我们前方的视线中出现,转瞬间就已经被小羽以光明魔法增幅的独角兽们正面撞上,轰然剧响中,犹如稻草人一般飞跌出去。枉费它们有铁甲之称,却是在空中就已经血肉飞溅,眼见是不活了。要知道,它们怎么说也是高级魔兽,虽然只是最基本的七级,但实力同样不可小觑,普通的独角兽想收拾它们也不会太过轻松,却不想现在居然如此脆弱。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这些铁甲角马只是原本就生活在我们经过的这片山林,或者说,它们只是遭了池鱼之殃。我们堪堪闯过身前一片山林,眼前蓦然开朗,却是出现了一座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