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女人分成好多种。看了又看小说网有温柔型的,有豪放型,有的天真婉转如小家碧玉,有的性格火爆…….,如果认为这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那结果往往也很惨,男人反倒成了女人的猎物。
这李可欣不比白晴婷那般高贵,有些话白晴婷那是断然不能说得出来,白晴婷说话之前,会考虑这话说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她的一言一行,都可能有人在盯着,在注意着,那些媒体的记者最大的乐趣就是找到名人说话的漏洞,就像是堤坝上的一个虫洞,看似不起眼,但却会变成大洞,从而导致堤坝溃提。这记者的本事也在于此,能把一句看似没有大碍的话引申下去,其造成的后果不可想象。
比起白晴婷说话需要处处留意,这李可欣那可说话随便多了。想什么就说什么,甚至于有些在白晴婷看来难以启齿的话,在李可欣这边说来就如同家常话一般随便。这和李可欣的性格有关,李可欣家庭并不好,之所以能进入新亚集团,完全靠自己的实力。她的生活轨迹让她养成了好打不平的个性,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李可欣这也是突然想到了这个话题,她不加思索得说了出来,临末李可欣又补充一句道:“叶凌飞,你真的需要努力了,家里两个,外面的女人我和他说过了,我不能总那样照顾他!”
叶凌飞伸手搂住李可欣的腰,嘴里说道:“可欣,难为你了!”
“叶大哥,你说什么呢,什么难不难为我的,我想清楚了。大海哥应该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能总这样照顾他,我已经委托了一个看护公司,看护大海哥大约三个月吧,这段期间,我还帮他找了一名老中医,那名老中医会针灸。就是元旦前,我送大海哥去那个老中医那边,当时,老中医说大海哥这腿或许能恢复过来,并不像想象得那样严重。”
“这样最好了!”叶凌飞说道。“好了,我先回去了,可欣,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哦,对了,十五号那天你会去参加我的婚礼吗?”
李可欣笑道:“我脑袋除非坏了,才会过去,要不然我才不过去呢!”
叶凌飞一听,拍了把自己的脑袋,笑道:“你瞧我,竟然这样说话!”叶凌飞上了车,开着车离开酒吧,李可欣一直站在酒吧门前,眼看着叶凌飞的车消失在街道的拐弯处,她才返身回了酒吧。
叶凌飞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白晴婷早就洗完澡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看见叶凌飞回来后,白晴婷招呼叶凌飞过来看新闻。
“什么新闻啊?”叶凌飞把外衣脱下来,穿着里面的羊毛衫坐在白晴婷身边。白晴婷把自己那精致的腻白小脚放在叶凌飞的腿上,她侧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削了果皮的苹果,说道:“老公,省城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儿!”
叶凌飞用手捏着白晴婷那如同珍珠一般的脚趾,看了一眼电视,嘴里轻呵道:“省城出事关咱们什么事情,现在这个社会,哪里不出事啊!”
“不是的,老公,省城有两栋在建的楼房倒塌了!”白晴婷说道,“那两栋楼房砸死了不少人,这件事情可大着呢,照我看,很快望海市这边就会召开安全会议,说不定会加强对房地产开发公司的管理!”
“老婆大人,这跟咱们没有关系!”叶凌飞说道。“你投资建设的可是我的项目,我认为好就行了,再说,都是自家的事情,我相信就算不用那个什么检查,老婆大人你也会用心的!”
“什么啊,我说老公,你没有明白一件事情,虽说世纪国际集团这次投资建设的是我们自己的项目,但是,如果不跟踪检查,也可能出问题!”白晴婷说道,“而且我还答应周书记,建设经济适用房,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情,如果真的出了问题,那事情可就大了。”
叶凌飞的手从白晴婷的大腿一路摸上去,他哪里有心思听白晴婷说什么房地产的事情,那些东西都是白晴婷烦的事情,自己不需要理会,他现在理会的是怎么才能消火,刚才在李可欣那边惹了一身火,这次可要发泄在白晴婷身上。
叶凌飞的大手摸到白晴婷的大腿根处,白晴婷伸手拨开叶凌飞的手,娇嗔道:“别碰那里,很痛!”
叶凌飞也躺了下去,他压在白晴婷身上,两手不老实起来,嘴里说道:“老婆,你看欣茗也不在家,我又想要,要不我们…!”
“你还说呢,昨天晚上你就那么一下,我就痛得不行了,今天一天都没有怎么走路,你要是真的那样的话,难道你想让我疼晕过去吗?”白晴婷娇嗔道,“我不愿意!”
“老婆,来嘛,就这一次…!”叶凌飞那是死缠烂打,昨天晚上叶凌飞和白晴婷发生的关系不过是要了白晴婷的第一次,却没有敢有什么动作,一直就那样和白晴婷融合着,那种感觉并不好受。白晴婷的身体体质极其特殊,白晴婷今年都二十六岁了,但那里却像十多岁的女孩子,在被叶凌飞夺去初次之后,白晴婷痛得不能走路,要是真和叶凌飞有剧烈的行为,那白晴婷果真会痛死。叶凌飞也清楚这点,但他心里很渴望,这哄来哄去,最后白晴婷还是咬着牙同意了……
就在白晴婷看塌楼新闻的时候,周洪森也在看这个新闻。当然,周洪森早在两天前就知道省城出现了这起严重的事故,这里面涉及很多的问题,只是在不明白这件事情有何走向之时,周洪森一直保持着沉默,甚至于连望海市召开常委会时,周洪森都没有在会议上提起这件事情。
这是有关政治的问题,在经历过徐韩卫的事情之后,周洪森在政治上变得更加成熟。在事态没有明朗化之前,周洪森是不会贸然发表他的看法。
周洪森深知自己没有牢靠的靠山,也没有什么中央的背景,自己之所以能坐到望海市市委书记这个位置上,一半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另一半就是靠着即将成为自己女婿的叶凌飞。他很清楚这点,但周洪森也清楚叶凌飞那些靠山只是属于叶凌飞的,并不能真正转化成为他的靠山,在没有利害关系的前提下,根本不会有值得信任的关系网。
省城那里是什么地方,动辄都是有关系的人,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市委书记,要是贸然对这件事情发表看法,万一得罪什么人怎么办?
一直到新闻播报了这件塌楼的事情后,周洪森才明确了这件事情对省城那边的影响。以周洪森敏锐的政治观察力来看,十有**这件塌楼的事件会影响到省城的市政府相关领导,至于省里的领导,影响倒不会太大。
周洪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右手边放的茶,始终没有喝。周欣茗身穿着一件浅色的线衣,下身是一条宽松的裤子,在厨房里面帮着自己的妈妈洗碗。本来,周欣茗的妈妈是不让周欣茗洗碗的,但周欣茗坚持要洗碗。
“妈,医生说过了,我要多运动,不能总坐着!”周欣茗左手拿着碟子,右手拿着洗碗布,一边洗着碟子,一边说道:“妈,你当年怀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难道我爸爸总让你坐着?”
“我哪里有那个福气啊,你爸爸当年还是土城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我和你爸爸就住在一间大约三十多平的房子里,那时候,一层楼用一个卫生间,别扭死了,我当时还说,等将来咱们有钱买房子的话,别的不要求,一定要有自己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