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进攻没有比夜晚好多,敌人比我们中!我增援的又一个坦克连掉一半的编制,要是按照这样发下去我们能让装甲师给前线补充一些坦克了。”亨中将的前线挥部内,参谋一脸愁容的说。
十字禁卫军10步兵师的正面防线实在是太结实了,37师推进的度都大的延缓了,而42装甲师也都已经损失惨重,他们依旧没有能够全突破十字禁卫军的防线。
“不,42装甲师能把十字禁卫军的11装甲师拖住就可以,实时我们的装甲部队是不赢这支十字禁卫军的王牌装甲师的,他可不是我们那些没过仗的装甲师。”亨可不会愚蠢到拆东墙补墙,以至于装甲部队击溃,步兵战场因为加入的11装甲师而走失败。
“令各个师,不要留预备队了,所有部队全部加入战斗!包括我的警备团!这进攻就是总攻!”亨中将突然狠厉:“八军团和军团离我们不远了,不要妄等他们加入战斗了,他们都来了,十字禁卫军的援军恐怕已经在克鲁普以了呢……没有何理由,督战队全部上阵,不许后退,必须夺克鲁普全境!”
……
“军团的勇士们!”
“进攻——”
惊天动地的喊杀犹如喷发的火山般气吞山河而起,数以万计的查理曼士兵山洪雪崩般地跃出堑壕。他们越过铺满战场的尸体和钢铁残骸,口号声和脚步声犹如滚滚雷霆,蜂拥的人群顷刻间在战场上形成一个个分散的战斗队形,在空中鸟瞰仿佛形成了一灰白色的水线,犹如涨潮的水,排山倒地咆哮十字禁卫军的阵地。
“轰轰轰……”
各种轻重武和重炮轰击的爆响声旋密集地听不出点来,手榴弹和迫击炮弹的爆炸声与声嘶力竭的呐喊声汇聚成了巨大的声浪。
查理曼37步兵师阵地战壕内,师长尤尼克斯少将点起一香烟,吸到一半,10步兵师还击的火力轰鸣声便猝然而起。
轻重机枪和射火炮一起喷射出闪电般的火舌,瓢泼暴雨般的子弹和炮弹组成了几乎密不透风的火力网,前面的查理曼士兵们一排一排犹如触电般在血水迸溅中纷纷倒地。
爆炸掩盖的惨叫声,重机枪子弹撕裂的人体碎片在战场上漫天飞舞。37步兵师的锋部队宛如割机滚轮下的庄稼般成片成片倒地,后续的士兵们依然毫无惧色,继续冲锋。
机枪手们和迫击炮手们趴在泥水间竭力还击,步兵们将雨点般的手榴弹投掷隐藏在战壕和机枪碉堡里的十字禁卫军。
战场上黑烟滚滚,子弹的电火石犹如黑云间的闪电。随后,就在双方炮兵猛烈对轰的同时,后续十字禁卫军的坦克和无后坐力火炮齐齐开火,霹雳雷霆般的炮弹连不断地呼啸而落。
“轰轰轰——”
在空地上毫无遮挡的查理曼士兵们死伤惨重,炮弹落地处周围的士兵炸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声浪冲击波掀飞上天的士兵比比皆是,断手断脚零八落。
炮弹呼啸而落,战场上飓风般掀起来旋舞的冲击波,同时裹挟着大量弹片,犹如沙尘暴,冲击波横扫到的士兵要炮弹碎片击杀得血如泉涌,要震荡波震得窍血。
除之外,战场上遍地开爆炸的地雷和纵横错的铁丝网也给37步兵师的士兵们带来了极大的伤亡。十字禁卫军把所有可以给敌人成伤亡的手段全部用上了,他们伤亡近半也给予了进攻的查理曼37步兵师极大的伤亡。
地雷炸断腿的士兵倒在血泊泥水里惨叫挣扎,铁丝网缠住的士兵无法逃离,能成为枪林弹雨间的靶子。
紧随步兵们身后的医务兵们也承了巨大的伤亡,尽忠职守的医务兵们吃力地在尸骸间匍匐爬行着,背起一残缺不全的尸体血淋淋的伤兵往撤。
踏上地雷的医务兵和背负着的尸体伤兵一起炸成肉泥,子弹中的医务兵则栽倒在死人堆里。
“师长!请您返挥部,这里太危险了!”突然,师部参谋长找到正在阵地上抽烟的尤尼克斯少将。
“不!我要亲眼着我的士兵冲上敌人的阵地,砍下十字禁卫军的军旗!”尤尼克斯少将将熄灭的烟嘴丢弃,目略过那些抬下来的浑身鲜血的伤兵。“他们坚持不了多久,就算37步兵师得剩下一半的人,也要吃掉十字禁卫军的10步兵师!”
十字禁卫军10步兵师的阵地上,尸体堆满了战壕,伤兵歇斯底里的拥挤在同一个角落里,运气差的话,一发重炮炮弹击中,这里就将化为一个新的“停尸房”。
“所有人!拿上武参加战斗!为了十字禁卫军的荣耀!给我顶住,杀死他们!”舒尔曼师长胳膊缠着绷带,双手着一把冲锋枪一边射击一边喊:“马斯顿战役,我们连地狱都踏过一了,还怕这种小场面吗!哈亚!十字禁卫军万岁!”
“轰!轰!轰!”
“突突——突突——”
十字禁卫军的士兵们没有说话,是用加猛烈的火力的毅力继续战斗,他们在用敌人的死亡来自己,以沉默地杀戮掩盖那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