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几乎要尿裤子,哭着脸说道:“对了,还有张三,我在快到家时风沙迷眼一时没看清楚差点撞倒了他,还有,路上还遇到了几人但我没看清楚都是谁,大人你只要派人去问问就知道了,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尤贤和严炳义都皱起了眉头,王贵能如此说势必是有所说的人证,战天扬走上前问道:“你拿了酒回到孙掌柜家后又怎样?”
王贵急忙回道:“我再也没离开过,一直喝酒到深夜,何时睡着了我都不知道。”
孙老二又说道:“的确如此,王贵回来之后我们三人便谁也没离开过,一直喝酒到午夜之后了,是吧丁胖子?”
丁胖子木讷的点了点头,战天扬突然来到丁胖子面前问道:“王贵回家拿酒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丁胖子莫名的看着战天扬,说道:“在喝酒啊。”
“和谁喝?怎么喝的?喝了多少?”
战天扬紧紧*问,眼神犀利如刀,身上散发出一股威势压住了丁胖子,丁胖子肥胖的身上瞬间渗出了一层汗,不知所措的看着宛如威神的战天扬,支吾着:“和,和孙掌柜喝啊,喝了,喝了……我,我当时喝着好像,好像睡着了,醒来后王贵已经回来了。”
“果然如此!”
战天扬收回散发出的气势淡淡的说了一句,尤贤和严炳义不约而同的第二次对视了一眼,战天扬悄然把二人的神情收于眼底,他只是放出了一点点气息,不仅为了对丁胖子造成压力还有意试探身旁的两位城主大人,此时他已经在心中开始考虑另一件事情了。
随着战天扬退后了几步满头大汗的丁胖子扑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但此时谁又会去关心他,王贵还在为自己岌岌可危的命运忧心不已,孙老二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水,那一句淡然的“果然如此”几乎让他崩溃,看着战天扬犹如看着一只恶魔。
战天扬转而看着孙老二,微笑着,缓缓的说:“孙掌柜,事已至此还有隐瞒下去的必要吗?”
“什么?是……战小哥,你不会弄错了吧?老二他怎么可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仅赵老大怀疑,屋里几乎所有人对急转的形势都疑惑不解,但赵老大在怀疑之中却无意的选择了相信战天扬,孙老二的双手禁不住的颤抖着,近似于吼叫的说出一句话,但声音却很低沉:“隐瞒什么?我有什么好隐瞒的?凭什么?你凭什么说是我杀了他?”
战天扬似是怜悯的看着这个瞬间苍老许多的暮暮老人,声有柔和的说道:“赵老大称呼你为老二,起初我以为你是在家排行老二,直到你说吴老大把儿子托付给了赵老大和你我才明白,你是这里仅次于赵老大的大漠向导,曾经是一位有着丰富经验和阅历的大漠向导,如今转而当了掌柜,无论哪方面都说明你细腻的心思,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事先就说好晚上三人一起喝酒却不把酒准备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