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砚歌望着自己那字出了一会儿神,清扬问:“郁小姐,这首诗叫什么名字?跟临轩那个谁先谁后呢?”
郁砚歌叹口气:“名字?它本来叫荼蘼……现在看来,叫终身误最合适!这首自然是在先,临轩那首后作和这首的。。”
“哎,好浪漫啊,你们一对雅人谈恋爱也谈得这么旖旎风雅!我和唐蓝恋爱时的节目,就是烧菜做饭,连一起最常逛的地方也是菜市场!”
“嘿,我们不是还一起去看过几次电影么?”
“是啊,三个人一起去看米老鼠和小熊维尼!”
郁砚歌忍不住一笑,如春风拂过:“你们这样才一定会白头偕老,百年好合!这才是恋恋红尘……我们……只是个童话,太过天真,反而虚幻,没有丝毫生命力!”“童话?我最喜欢童话!”清扬做天真状,拉了郁砚歌坐下:“来,给我们讲讲这个童话吧!”
在郁砚歌犹豫的当口儿,清扬开始连珠炮式地发问了:“你来到海德堡就一直在花漾餐馆里打工罢?我听花漾说过一点儿你的情况,你决定嫁给临轩是在认识他一年之后?”
“哎,其实就是这首诗……”
“终身误?郁砚歌叹息:“是啊,这诗确实误我终身!”
郁砚歌花漾跟临轩分手后就离开了海德堡,她还是留在餐馆打工--花漾走之前托餐馆经理安顿好了她的工作,她家境普通,花漾在替她操心她生活费的来源。她本来也是以为这两个人的分手与己无关,很感激地承了花漾的情。留在餐馆做服务生。
临轩那段时间一直待在海德堡,每天晚上都到餐馆来瞧一瞧。郁砚歌在餐馆作服务生,安分守己。吃苦耐劳,从来不与这位老板主动攀谈。甚至有些回避和冷淡。
郁砚歌说,当初花漾跟临轩闹分手那段时间,花漾天天向她哭诉,临轩在她心目中形象,就是一个游戏人间。辜负女人一片深情地花花公子!她对他一点好印象都没有!
店里没有了花漾,郁砚歌自然又开始了每天晚十点,餐馆结束营业后赶回学生公寓的生活,打不死的任雪飞适时出现,郁砚歌又有了新一轮烦恼!
郁砚歌是这样形容自己心情地:“我因为一些个人原因,二年前一度非常消沉、沮丧,只想埋头把读书,不想被热络的朋友关系打扰,对风花雪月地男女情事厌烦到了极点。偏这小任不知趣,日日穷追不舍,我觉得成了负担。很是郁闷……”
任雪飞是高干子弟,性子难免骄奢强悍。大概从没有在女孩子这边碰过壁。不懂得看人脸色,竟然越挫越勇。似乎非把郁砚歌捕到手不可!
清扬理解,在温厚和煦的师长呵护下长大的郁砚歌,大概对张扬的年轻男孩有一种天然的排斥和抵制!她在刚刚失去初恋情人地情况下,爱慕者的热烈追求的确能够变成一种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