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闻言脸上的红晕更浓,她两只小粉拳在他身上轻轻捶打,却又被他反攻用那胡茬在她细滑的颈窝蹭个不停。两人嬉笑打闹一通后,萧氏伏在他同样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细细呢喃着说道:“弟弟,考虑你娘的感受,也想想姐姐的立场吧。姐姐可以在床上任由你轻薄,对你百依百顺,可是却不能忍受世人的眼光。这点姐姐可不依你,不许你将我们的事情随意说出去。”
说完她那明媚的眼睛放射出坚定的光芒,直直地望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长孙凛怔了怔,然后笑着拢她入怀说道:“娘那里好说话,你只要怀……”
萧氏扭动着腰肢,拒绝顺入他的怀中,她轻巧地用香舌舔了舔嘴唇,然后微微撅起香唇,眼神直逼着他说道:“你若是不答应,我这就穿上衣裳回自己房内。”
长孙凛望着她坚决不疑的眼神,恍惚了半天,只得暂时答应她的要求。见她这会儿心满意足地投入自己的怀抱,不由得感叹地说了一声:“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还未等他的话音落下,萧氏娇柔丰满的身子猛地颤抖一下,她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闪烁着熠熠的光芒。伸出洁白的玉臂环住了他的颈项,哧地笑了一声说道:“弟弟果然是年少天纵……”
说完便闭上了眼睛献上自己的红唇堵住了他的嘴唇,两人又掀起了一场短兵相接的较量……
东宫的正殿里,李承乾正跺着脚骂道:“,算那小子命大。不过这事儿也怪了,明明喝了鸩酒下去,当场吐了那么多血,居然能够起死回生,莫非他真有神助?”他转过头去一脸不满地望着贺兰楚石,怒气冲冲地问道:“难不成你那鸩酒是假的?”
贺兰楚石赶紧跪下地来磕头说道:“殿下,小的跟您一样,恨这厮恨不得他立即粉身碎骨,哪里会用假酒来救他,莫非是这酒乃是家父多年前酿造,因此毒性已失?”
李元昌深知若是造反必然需要贺兰楚石的岳父侯君集帮忙,所以也忙着为他说了些好话,然后阴沉沉地说道:“大概也是酒效已过,哪能有什么神助,纯属侥幸罢了。这次失手,只好等待时机,再徐图后举。倒是殿下得想想该怎么将此事向陛下解释,毕竟谋害朝廷官员,可是一件大事情,现在恐怕陛下正在往长安赶回来。”
“有什么好解释的,这小子不就吐了几口血而已,御医都检查他脉象没有中毒,就说他不胜酒力,喝多了罢……”李承乾怒气冲冲地拂袖骂道,他这回可真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长孙凛没有毒害成功,而称心现在还躺在卧榻上昏迷不醒,怎能不让他越想越窝火。
“殿下,我怎么觉得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而且这事情重大,恐怕这会儿必然传到了青雀那儿,若是他不利用这个机会在皇上面前说你坏话,那他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傻子。咱们可得先下足功夫提防。”李元昌一脸担忧地说道。
“殿下,咱们就一不做二不休,现在趁早做那夺位的准备,到时候若是陛下要换储君,咱们便可有备无患……”杜荷眼珠子骨碌一转,赶紧上前怂恿说道。当年李渊起兵造反,李世民在说服父亲方面可是立了大功。杜荷倒也想学李世民那样,成为谋事功臣。
李承乾咬了咬牙,点头说道:“贺兰,这次可是你这儿出了问题。你可得负责将侯国公请到东宫来,说服他助孤王一臂之力。若是事成,这次事情本王就饶了你,而且还有大大的奖赏给你。”
贺兰楚石闻言,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着说道:“殿下请放心,我那外父最近一直郁郁不得志,想必拉拢过来是轻而易举之事,这会儿您就放心让小的办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