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你在港城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接到启博了吗？”
电话里传来孙运杰的声音。
方启博说：“运杰，是我。”
“你怎么用宋总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了？”
“是小茹的主意，有件事情可能想让你来告诉我。”
“什么事情？搞得那么神秘？”
“毛氏国际并购成启博科技的子公司，你怎么看？”
“…………”
孙运杰沉默了。
足足过了一分钟，孙运杰才说：“双刃剑，我爸跟我说过，但他的态度不明确，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猫姐自愿，而且你有足够的魄力来征服她，让她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一起发展。”
方启博：“……”
孙运杰的声音继续传来，“这么说吧，用好了是如虎添翼，万一出现问题，可以让你沉船，不可预估的因素太多。”
“这么难搞？连你们家也不能掌控？”
“呵呵呵，毛大伟的身份，宋总没有告诉你吗？”
“她只是用手指了指天花板而已，我大概能猜到一些，剩下的估计就是想让你告诉我吧。”
方启博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宋月茹的。
这时候的宋月茹正端着茶杯笑盈盈地喝着，眼神很是微妙。
孙运杰说：“那我告诉你，就算是我爸，也只能跟宋总做同一个手势，你能理解了吗？”
方启博这时喉咙蠕动一下，这句话让他心里咯噔一下，紧张、激动的关系让口腔里分泌出唾液。
连孙老爷子都要做一样的动作！
毛大伟的身份，似乎已经呼之欲出。
方启博承认，他心里开始产生畏惧了。
“好，我知道了。”
“启博，收购毛氏国际这件事情……我觉得……，唉，还是你做主吧，我想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万一真出现什么失控的局面，我爸还有海渊的外公应该可以平衡一下，有些事情可以及早布局，但有一点你一定要谨记在心里，这一点也是我们家，海渊家，纪老爷子也都在意的东西，那就是……”
“我知道了，我再考虑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