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中上演着父女相认的戏码。
瑟庄妮坐在高高的战母宝座上,盯着下方的乌迪尔说:“原来我的母亲廓吉雅就是为了你才抛下部族和我,和你远走高飞。你们两个双宿双飞,凛冬之爪部族却因此陷入衰弱。”
“我很抱歉,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乌迪尔说,“
“不必道歉,我生于寒冰,以风雪塑形,以寒冷磨砺。”瑟庄妮握紧宝座的把手说,“苦难成就了我。”
乌迪尔沉默不语,他原本并不想与自己的女儿相认,只想在她的背后默默守护。
“乌迪尔是吧,我并不想知道你是否是我的亲生父亲,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瑟庄妮说,“凛冬之爪只会接纳有用的人。,想留在部族,就要展现出你的价值。”
“我是个还算不错的兽灵行者,”乌迪尔神情暗淡,“对应该还有点用出。”
瑟庄妮点点头,刚要给乌迪尔安排差事,马修的喊声从帐外传来。
她眉头一皱,怒道:“把他给我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话音未落,马修已经被帐外的冰裔战士们扭送进大帐,按着他跪倒在瑟庄妮面前。
“抬起头来。”瑟庄妮的声音从马修头顶传来。
马修的眼前只有一双钢铁战靴,他慢慢抬起头,一双白皙挺拔的双腿首先映入眼帘,她只穿着一件皮毛短裙,有六块腹肌,胸襟广大,偏偏长着一张娃娃脸。
她有着一双冰蓝的眼眸,带着一顶断了一支角的牛角盔,皮肤比其他冰裔还要白皙光滑,就像是由冰雪塑造而成。
一柄连枷握在她的手中,长长的铁链垂在地上,末端是一块巨大的蓝色臻冰,散发着一股渗入骨髓的寒意
马修盯着瑟庄妮说:“凛冬之爪部族难道就没有一点待客之道?”
“凛冬之爪物资匮乏,我们的美酒只够招待盟友,”瑟庄妮说,“至于敌人,招待他们的只有冰冷的风雪和无尽的冷酷!”
“那就对了,”马修说。“我并非你的敌人,反而是来代表诺克萨斯与你结盟的。”
“奥,”瑟庄妮显得很好奇,挥手示意冰裔战士放开马修。“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刚在两个月前击败你们诺克萨斯的军队,甚至俘虏了你们远征军的统帅,诺克萨斯之手德莱厄斯。”
“这件事我来到弗雷尔卓德就听说了。”马修站起身,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说,“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在路上就觉得你小子不对劲。”乌迪尔打断马修的话,他转过头对瑟庄妮说:“诺克萨斯人都很狡诈,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瑟庄妮制止了乌迪尔,让马修继续说。
马修说:“不知道瑟庄妮战母有没有听到消息,诺克萨斯一个月前发生了一场革命,皇帝达克威尔的宝座已经被诺克萨斯人民推翻。”
“那诺克萨斯现在掌权的是谁?”身处消息迟滞的北地,瑟庄妮还没有听说诺克萨斯政变的消息。
“杰里柯·斯维因将军担任大统领一职,执掌诺克萨斯大权。”马修挺了挺身子说,“在下正是斯维因大统领派来的使者。”
“我听说过他,一个被十四岁小姑娘在战场上击败的老头。”瑟庄妮说,“他派你来做什么?”
“一方面大统领派是我来赎回诺克萨斯被俘的士兵,”马修说,“另一方面,诺克萨斯欣赏能够击败自己的强者,他希望能跟您达成盟约,帮助您一统弗雷尔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