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家的想了想道“这倒是没有说,统共两家子人和一个婆子。”
芳姐儿嘟囔着“两家子和一个婆子?”感觉好像不对呀,边道“你且去问问,从哪里来的?我也不好出去见客,要是亲戚了便罢,要不是就不好看相了,这会子你二奶奶也在忙,你去问清楚了再来回话吧。”
丽娘看着出去的秦连笑着对芳姐儿道“你且想想是哪门子的亲戚,要是得罪了人就可是不好了。”
芳姐儿想了想摇头道“我真是想不起来了,问清楚了再说罢,我也是没有法子。”
其实来的不是别人是刘满屯,刘满墩两家和张家姑奶奶,从张婆子去世以后,两兄弟想着投奔了来,在半道上救了生病的张家姑奶奶,这张家姑奶奶自从李荃去了以后自己也就无依无靠了,真是报应,自己族里的人霸了他家的产业,但到底顾忌刘家也没有把这张家姑奶奶赶出来,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这婆子当了一辈子的家,那里受得了这般,便大吵大闹,然族里人通没有人理会,后来张
文章一家子去了沧州也没有给这张家姑奶奶去了信儿,这李家的族人才知道这张家姑奶奶是个没有牙的,也就把她赶了出来,一路上逃荒,没几日就病了,快不行的时候遇到了刘满屯,刘满墩两兄弟一看是亲家姑奶奶,赶忙的救了来,并着一起投奔刘家。
芳姐儿一听是刘满仓,刘满墩,很是高兴,忙使人领了进来,安排在客房里,张氏和刘强也亲自去说话,这两家被这府里的荣华富贵给吓着了,自从进了二门通没敢说一句话,那些路边看热闹的小丫头一见这般的人也捂着嘴笑,这两家人更是窘迫了,倒是让张氏身边的杜鹃狠狠的瞪了一眼才止了笑。张氏姑奶奶一见这般的景象心里不由的暗骂张氏不厚道,自己的亲姑姑都不管,然表面倒是表现,心里很是不好受。
芳姐儿远远的见一行人来了,忙使人去把洗的涮的端上来,正巧都进了来,芳姐儿笑着请了安,满屯媳妇见了忙道“这···这是姐儿?”
芳姐儿笑着拉着满屯媳妇的手道“婶子不认识俺了?”
满屯媳妇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手和芳姐儿白嫩的小手,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芳姐儿一看明白了些,边笑着对张氏道“娘,让俺叔和俺婶子洗了涮了咱们再说话可好,俺去安排酒席。”
这众人才去了,只留下满屯,满墩两家子,满墩媳妇愣愣的看着一屋子的陈设心里还没清醒,这时候听到啪的一声,忙去看怎么回事,只见石头和仓哥儿站在一堆玻璃碎片前,满墩的闺女凤珍小声道“俺兄弟们要抢着看这透明的是啥子,弄··碎了。”
团团笑着带着丫头们进来收拾,满墩一家和满屯一家手无足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团团给旁边的小丫头使了个眼se,那小丫头忙去收拾,满屯媳妇也忙着用手去拿,让团团扶了起来,团团笑道“太太,仔细您的手,这东西不是什么稀罕的,这小爷要是喜欢,婢子去那些个过来把玩儿,咱们家开的就是这样的作坊,这些东西不值什么。”
满屯媳妇迷迷糊糊被团团扶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团团心里虽说想笑但是到底是主子。自己也没有那个胆子敢这般。边轻声问道“老爷和太太是不是该梳洗了。我们姑娘已经去准备酒席了。一会子该入席了。”
团团刚一走。一群小丫头便伺候着沐浴更衣。孩子们毕竟是孩子。在水里打闹也没有大人地心思。凤珍看着这也稀罕。那个也稀罕。心里暗道‘自己活了十六七年。如今才知道世面。’其实凤珍比芳姐儿大个三岁。小时候很是不待见芳姐儿。因为家里赞美地语言全在芳姐儿身上。如今见了芳姐儿自己都不敢认了。虽说自己长得不如芳姐儿美貌但是也是个俊俏地。如今见了才知道她是天上地云彩。自己个儿是个泥了。
一家子虽说很是不待见张家姑奶奶。然如今也不能赶出去。也只有把张家姑奶奶送到张
文章处。张
文章看着张家姑奶奶狼吞虎咽地吃食。心里也很是不自在。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自己个儿地亲姑姑。小地时候也是经常抱自己地。如今到这般地天地。心里很是心酸。陈氏坐在屋里生气。这真是请了一尊佛回来。丽娘抱着孩子安慰陈氏道“娘。这姑奶奶来了咱们就当个闲人在家养着就是了。也不缺一双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