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好端端的人为啥要自杀啊?”
“谁知道呢,”看门大爷说,“兴许是喝高了吧。小伙子年纪轻轻就那么有钱还住上这么贵的房子,也是可惜了。不知道他爹娘知道以后要哭成啥样。”
“是啊,这里的房子可是不便宜。”
叶伊扶了下眼镜。
这时,宁云海夫妇已经赶了过来。
他们一下车就连滚打爬的冲到画了人形白线的地方嚎啕大哭,嘴里不停地咒骂,无非是怪叶伊心狠手辣,怪沐雨琪是个不吉利的女人,怪自己命苦,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着他们夫妻痛苦欲绝的模样,叶伊嘴角浮起了笑容。
别担心,今天只是开始……
……
……
“总算没白费功夫,不过巫术本身害人害己,日后还是少用比较好。”
回到四合院中,叶伊在充沛的元气里伸了个懒腰。
这次,她施展巫术,用的是从林夫人儿子身上取得的黑水,只需要付出正常代价的十分之一,但即使是着十分之一的代价也让她事后感觉腰酸腿软,感觉整个精神都被掏空。
当然,比起那个微妙的梦境,十分之一的代价顿时也就成了小事。
接下来的一整天,叶伊都在四合院中消化那个梦境。
她想回溯梦境,看清楚男人的面容,最好是能把银发男人的脸在现实中画出来。
然而,不管她怎么努力回想,首先想起的永远是如火焰炙烧又如秋水泛滥的感觉,即使她能顶住腿酥脚软的感觉,连吞噬衣服的火苗的形状都想起,她还是无法忆起男人的面容。
他的脸好像打了马赛克一样,她能想起梦中的每一个细节。唯独想不起他的模样。
她想起了他的头发划过皮肤的触感,想起他的手指抚摸嘴唇的温柔,想起了他的臂弯散发的沉醉的气息,想起他如岩石般坚硬的肌肉……
唯独他的面容,她无法想起……
……
……
四合院的大门外,裘辽远带着裘恒毕恭毕敬地站着,后面是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的费南新。
宁诚的意外死亡以及死前的诡异行为,他们都有所耳闻。
毕竟,这事发生在叶伊带着唐政上门踢馆的第二天!
以费南新对宁诚的了解,这家伙狡诈狠毒,是绝对不可能自杀的,而且还死状如此恐怖。
三人一个会面合计,得出恐怖的结论:叶伊的背后肯定有他们想不到的庞大势力,是那个势力逼得宁诚不得不自杀的!
他们不知道叶伊下一步会做什么,只能乖乖的站在四合院门口,等候叶伊的处置。
……
秋雨集团这边,也是炸开了锅。
“易秋玲,你给我滚出来!”
沈曼文充分发挥泼妇本性,双手叉腰,站在易秋玲的办公室前大吼大叫。
宁云海比她稍微好一点,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站在妻子身边,摆出兴师问罪的姿态。
办公室内,听了秘书的通传后,易秋玲却露出了冷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我还没和他们计较他们搞乱我的计划的事情呢!居然有脸找上门!”
“需要让保安把他们请出去吗?”秘书问。
易秋玲摇了摇头,说:“不用请保安那么麻烦,电话通知一下费南新,那家伙应该会有更多的办法整治这两个泼妇无赖!”
“可是费南新他说他吃了大亏,不想再接我们的事情……”
秘书提醒说。
易秋玲说:“加钱啊!多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