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柳鸣琴惊诧莫名的目光,王子惑真狠不得地下能有个地缝让他钻进去。谁能想到本来好好的一次出门会碰见被人袭击这样的事情呢,而且王子惑本人还被袭击弄得浑身是伤,更没想到的是,柳鸣琴居然要脱掉自己裤子给他包扎伤口,偏偏王子惑早上匆匆忙忙,压根就没穿内裤,这丢人的事儿今天怎么就这么多呢。
看着王子惑窘迫的无地自容的样子,柳鸣琴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抬起剪刀,二话不说抓着王子惑的裤子就是“咔嚓”“咔嚓”几下,将本来就漏洞百出的牛仔裤剪成了几段。在王子惑伸手遮掩自己重要部位的时候光明正大地瞧了几眼:“嗯,挺有本钱的嘛。嘻嘻,你遮什么,昨天晚上你自己在浴室睡着,该看的我那个时候都已经看了,不该看的我也看了,你现在遮掩也没什么用了。”
王子惑兀自不放手,恼羞成怒道:“你现在看也看了,那就快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柳鸣琴晃了晃手中的药箱:“放心,等我包扎完了,自然会出去的。你现在把手放开,我要给你包扎了。”
“不行,你把东西留下,我,我自己来!”
柳鸣琴柳眉倒竖,桃花眼轻佻地一翻,不由分说一把拉开王子惑手臂,将他狠狠地推到在床上,得意地道:“你现在可是没多少力气了。出不出去我说了算!”说完比划了一下手中的剪刀,恶狠狠地对他说道:“你要是再敢乱动的话,信不信我一刀剪掉它!”
妈呀,这到底是给我包扎伤口的还是给我开伤口的?王子惑欲哭无泪,只要任命地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任由柳鸣琴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了。
他这一任命,倒让先前还表现的强硬无比的柳鸣琴有些面红耳赤起来。昨晚她确实看了不该看的地方,可是那时候也只是匆匆一瞥,哪里像现在这样子光明正大的看呢。不过这玩意儿柳鸣琴见得多了,倒也没有多么的害羞,只是红着脸从药箱里取出药物和纱布,一边沾着清水轻轻擦拭着王子惑身上的伤口,一边小心翼翼地上着药。
好不容易将下半身的伤口都处理完了,王子惑立刻飞快地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下半身都完全遮掩了起来。柳鸣琴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也不好在开他玩笑,接着处理起胸前和后背的伤口来。
青葱般纤细柔美的手指不时划过王子惑胸前的肌肤,清凉光滑的异样感觉让两人心神激荡不已,王子惑心中猫抓一般的痒痒,真恨不得那双手的主人能够就这样抚摸着他的胸膛,心底居然有种想要将面前的柳鸣琴拥进怀里的感觉。柳鸣琴的感觉和王子惑也差不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帮他包扎伤口还是在借机揩油,一双玉手总是轻柔地掐捏着王子惑的皮肤,居然呼吸急促起来,心中有股莫名的燥热与情动。
两人就在如此暧昧香艳的相持之下,度过了短暂而漫长的一个小时。终于,柳鸣琴舒了口气,满意地拍了拍王子惑的胸口:“好了,总算完了。”
王子惑点了点头,静静地看着柳鸣琴:“谢谢。”
柳鸣琴无声地摇了摇头,忽然开口问道:“你,真的不走吗?”眼神里的担忧坦露无疑。
王子惑知道她担心的是董浩楠的事情,顿时宽慰地对她说道:“嗯,不走了。你放心,我既然能躲得过第一次,就能躲得过第二次,筝音刚才不都说了吗,只要一次弄不死我,下一次再想弄死我的话就会更困难了。”
“可我还是有些担心。”柳鸣琴嘟着嘴,不放心地说道。
“你若放心不下,这几天就看紧我,在你面前,那个人不敢现身的。”王子惑脱口而出道。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这可是引火烧身啊。不过之前那个董浩楠的离开,还真的是因为柳鸣琴的突然出现。也因此王子惑才会不假思索地开口说出这句话来。
柳鸣琴欣喜地点点头:“好!这几天我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你,我看那个人能拿你怎么样。对了,你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说不定会是我认识的人呢。”
王子惑依言将董浩楠苍老的不成样子的容貌细细描述了一番,连同被他抱在怀里的那只老花猫也都细细形容了一番。柳鸣琴皱着眉头思索着:“特别老的老人?我唯一熟识的老人也就只有房东啦。其他的我就没有认识的了。而且照你的形容,那个人应该很老很老的,至少也有七十岁吧。我还真不认识这么老的老人。对了,你知不知道他的名字?”
王子惑皱眉:“他说他叫董浩楠,你听没听过这个名字?”
“董浩楠?”柳鸣琴摇了摇头,“我认识一个叫李浩楠的,就是那日我们去的那家‘浅人家’的店主,也是浅姨的丈夫,他们过几天就要结婚了。不过楠叔他很年轻啊,才三十几岁的样子,和你形容的差的好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