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老支书面前,刚要开口帮老石说几句圆场的话。岂料,还不等我张口,身后的老石一把揪住我的肩膀将我拉回了他的身旁。
我回头惊异地看了看老石,却发现他的眼神中正泛滥着一股绝处逢生般的兴奋之色。
“呵呵,老支书,您看样行不?我给您保举个人,他的本事绝不会比我老石差到哪儿去。”老石盯着支书春光满面地说。
老支书扭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十来个壮丁,又回过头来向老石诧异道:“比你更有能耐!咱白让村还有这样的能人,我怎么不知道呀?”
老石故作神秘地笑了笑:“呵呵。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是说”
“不错,正是我面前这个后生。”不等支书把话说完,老石用眼睛盯着我,已经向众人揭开了谜底。
“不不不,他可绝对不行!这后生现在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呢,万一它要是个那岂不是引狼入室?”老支书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一口否决了老石的建议。
“他有什么能耐当这个‘护畜队’的头儿啊?不行,我们不服!”村民们也瞬间搭腔起哄起来。
你不让,哥还不肯呢!一个小小的狗屁“护畜队”队长有什么稀罕的啊?说白了,那不过就是给一帮畜生当保镖么!我在城管局的时候,哪天进进出出身后还不跟个十来号人啊。“得得得,你们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呢!”说话间,我转身就要赌气回屋子里去。
老石见我要溜,一把扯住我的领子,吃力的将我再次拉回自己的身边。“司令,你平日不是最讲仗义么,怎么今天就见死不救了呢?这帮村民一年到头可就指望着家里的几口畜牲耕种,或是年关卖两小钱糊口呢。再说了,我的伤你也是知道的,万万见不得阴风,否则就得玩完,即使我想出面处理这茬子事也是力不从心呀。你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呢吧?听我老石一句劝,这个差事得接,而且必须得肩负起责任呀!”老石附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一阵游说。他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是话中有话,听得我云里雾里。什么叫“必须得肩负起责任”呀?说得就跟那半夜伤害牲畜的东西是我儿子似的!
“可是这帮山民”我气愤地盯着村民们吼道。
老石拍拍我的肩膀:“你先稍安勿躁,他们的工作我来做。”
“老支书、乡当们,我老石今天以自己的人格向大家担保,眼前这个叫司令的后生绝对是靠得住的。在此我也就不瞒大伙了,几天前我已经把他收入门下,并将一身的本领尽数传授给了他,如今这后生可谓今非昔比了。他满身的奇能异术咱先不夸,就冲这小伙子曾在政府机关干过几年的城管队长,手底下也带过兵的能耐恐怕在场的几十号人里边,也没有一个能攀比得上吧?所以瞻前顾后,无论从经验,或是能耐来说,他都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这后生一定有能力保护好你们的牲畜,请大家伙一万个放心。如果出了什么事,都由我老石一人担着!”老石信誓旦旦地向村民们保举着我。不过,他的话似乎很有几分矛盾。我之前不是被他尊称为某某门派的天尊嘛,怎么这会又成他的入室弟子了呢?纠结!
老石差点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给搭上做担保了,支书和村民们还能说个啥?再说,权衡利益,如果老石不愿出马担任这个“护畜队”队长,偌大的白让村恐怕还真没人能担此重任了呢。故而,老石不肯出山,便只有让我这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来干了。不管怎么说,我好歹也是老石的入室弟子哪吧。
老支书尴尬地笑了笑,无奈道:“得,既然老石都这么说了,咱还能再有啥意见呢,权当死马看作活马医好啦!不过这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