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静静地躺在娴妃面前的桌上,是开过的,一角残留着娴妃手的温度,听白娟秀的字迹铺满了纸面,他然走了。
娴妃的嘴角竟然是在微笑的,温柔地看着窗外的那盆,雾颜墨绿色的叶子平平地舒,枝干有的笔,有的划出优的弧线,在墨绿色叶子的围绕下,红的朵开得正艳……
母亲,原谅孩儿的不辞而。孩儿实在无法当面与您告,怕自己内心愧疚太,无法抬头看您的眼睛,也无法去成内心最大的愿望。母亲,我去找棠儿了,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甚至我不道自己能否来,我不在的时候,青儿会替我照顾您。您会理解我的对不对?母亲,听白不孝,不能留在您身边,但是不论我身在哪里,都会为您祈祷,母亲,听白拜,勿念……
孩子,母亲怎么会不懂,你多像母亲年轻的时候啊,固执的为了一个人,弃了全,我固执地等,你固执地追。你从来都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孩子,母亲道你总有一天会迈出这一,如你没有去这事,留在我身边的也不会是一个的孩儿,去吧,大胆地去追寻你的爱吧。母亲会在这里为你们祝福,等你们一起来……
洛青化解了煜辰体内药草残留的毒,他不呼朋引伴,不处心积虑,不心狠手辣,他遣散了府上所有的宾客,娶了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为妻,他最喜欢的事就是陪伴妻子和母亲,他开始正为大王着想,他变得豁达通透起来。这是他,这是他自己的本性,最实的他。
听白沉浸在那彩的漩涡里面,很久很久,往事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
那夜星下湿漉漉的脸庞,发丝一缕一缕地披在肩上,发梢的水滴答滴答,一滴不漏地淌进了他的心里,水波漾开,一圈又一圈;后园的蚂蚁爬呀爬呀,心里轻轻痒痒;那迎着夕阳的风筝下是牵着线的姑娘,微风吹过,那姑娘的裙摆扬起,蹭着他的手背像棉糖一样柔软,气中漂浮着甜甜的香;那道彩的漩涡转呀转,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尖发白,滑落,他听见大喊:“听白……”
这间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这些事情似乎不应该存在,没有何道理,但它却实实地发生着,存在着,让人捉摸不透,意不到。后人给这些事定义了一个称呼,奇迹。
一个风景秀丽的小村子诞生了一条新的生命,是个男孩,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哭声响亮极了,他有着爱他的父母,他们给他了一个十分好的字,他们他李希,希是希望的希。
但是有些生命的诞生本就属于意外,所以成没有父母,他不道自己从哪里来。但是他从有记忆以来内心就只有一个念,去找一个和他一样大小的男孩。一个和他有心灵感应的男孩。
成不道,自己本身就属于这个男孩的一部分,他只是他一缕烈的意念,在记忆全部消亡之前,这个男孩本身的意念拼命地挣扎着,破釜沉舟一般。最终他的一缕记忆冲破屏障脱离本体幻化为人,成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没有父母,他只是一缕残存的烈的忆而已。
到他遇到李希的那天,就也没有离开,他找到了他的使命。
“滴……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