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蝉听到那催命般的声音越来越近,背着一个人,但还是咬紧牙关,一下子把体内的潜能爆发了出来,脚下越跑越快。如果可以御剑飞行的话自然很可以很快,但这山洞又狭窄又弯曲,显然不适合飞行。
而张不名伏在背上,意识早就模糊了,心里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睡觉,不要闭上眼睛,可是眼睛虽然睁得大大,但什么都看不见,耳朵也只是听那嘶嘶的催命声。
一步再接着一步,到洞口了,霍金蝉看到那越来亮的光芒,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大,就在这时候,眼前的光亮突然一下子消失了,霍金蝉心中一惊,微微抬头就看见那条巨蟒的大口,心就直往下沉去。
巨蟒的大口直往两人吞去,就在这个时候,山洞剧烈的摇晃,连山洞上的岩石都被晃得不断地落下,同时地面喷射出股股强大的阴气,其中斜喷出一小股的阴气,正好喷到巨蟒的张开的大口里,这强大的阴气里带有腐蚀一切的力量。
巨蟒一声痛苦的嘶叫,喷出一片血雾,向后退去,这突如其来的地震竟暂时地救了张不名两人一命。
霍金蝉大喜,站稳了脚步,就准备向外跑去,可是山洞不停地摇晃,而且上面不断掉下岩石,使得每走一步都非常的困难,不时有一块石头砸在两人身上,使得行动为之一缓,霍金蝉咬紧牙关,向外冲去。
冲出洞口,一下子冲下了阳光的怀抱中,这喷射出来的阴气竟把谷地里的雾气一下驱散掉了,而少量的阴气根本无法遮盖住,阳光可以毫无顾忌地射进来。霍金蝉一点法决,就要御剑,准备飞走。
而张不名只觉的眼前一亮,同时感到了阳光的温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可以看清四周了,惊魂未定地向后面看去,只见在奔腾的阴气中,巨蟒不甘地直窜出来,嘴里不停的流出大量的污血,双眼显得非常地无神,显然刚才的一番追击和几次重创的效果出现了。
虽然巨蟒距离还远,但霍金蝉要在这样的阴气翻腾的环境中安然御剑飞走也有些困难,为了安全起见,张不名一狠心,深吸一口气,就觉地丹田一阵绞痛,巨蟒的蛇毒可是非常厉害的,可是还是挺住了,一压气,掏出一幡小旗一挥,一点法决,就要把埋伏下来的阵法激发。
只见一阵黑雾在洞口处慢慢滚起,可是黑雾明显比上次的少很多,此时的张不名催发这阵法有点里不从心,催动了那么一点点的威力。
而巨蟒视这些黑雾如无物,直接窜了进去,就要直接穿过黑雾攻击两人。刚进入黑雾就传来一声惨叫,原来这阵法竟混带了地上喷出来的阴气,轻易地腐蚀着巨蟒的皮肉。雾气翻腾中,巨蟒疯狂的嘶叫。
霍金蝉也完成了御剑决,一点飞剑,就背着张不名跳上飞剑,回头看了一眼,便一点法决,向外飞去。
转眼就飞出了这个小谷地。
一口气飞出十多里,一路上不少低洼的地方都有喷出那可怕的阴气,所以霍金蝉虽然非常焦急张不名的伤势,但有不敢轻易下降,同时又对这可怕的阴气感到奇怪。
终于飞到了一个没有阴气的高地上,霍金蝉忙放下了张不名,发现张不名早就昏迷过去了,脸上有淡淡的紫色。
查看着伤势,发现虽然有清灵散,但是这剧毒还是开始发散开来,只见那一个伤口已经变成紫红色,血肉模糊的,同时伤口附近的一大片都变成了深紫色,而这时离中毒也只不过是十分钟,可能是刚才强行催动法力,把毒都吸进丹田去了,而要赶回天宁峰起码要一个多小时,如果要赶回去,说不定已经毒发身亡。
想到这里,霍金蝉一阵手足无措,走来走去,烦躁无比,心中直恨自己为什么不懂医术。片刻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忙把那瓶清灵散掏出来,拿出一颗,喂进张不名的口中,再伸手一捏喉咙,丹药便吞进去了。
接着就催动法力,注入张不名的体内,以加快丹药的效果。其实霍金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加大药力,看是否能有效,可是这样子很容易造成其他不明的情况,总比等死要好。
丹药进入张不名的胃里慢慢地发散着它的药力,可当法力缓缓地注入的体内的时候,丹药快速化解,变成一团清凉之气,法力再引动着这股清凉只气慢慢地从丹田流出,顺着经脉流转,与剧毒抵抗着。
片刻后,一颗丹药的药力催发地差不多了,霍金蝉也累地满头大汗,再看一下张不名,脸色依旧,伤口的那一大片紫色也是依旧,见此,起码说明这毒性没有继续发作。
霍金蝉再次倒出了一颗丹药,再次喂进去,继续用法力加快丹药的效果,再看张不名的情况,那紫色的区域没有减少,但颜色淡了那么一点点,有效果了。
霍金蝉见此,大受鼓舞,不顾疲倦,再次喂药,催动法力引药
半个小时后,霍金蝉脸色苍白的躺在地上,但脸上却挂满了笑容,因为躺在旁边的张不名已经脸色好转了很多,同时伤口的紫色已经消去大半,起码没有生命危险了。
可是霍金蝉不知道的是,经过刚才的那么一轮以法力催动药力流转,其实正好符合张不名修炼的《筑体决》的运气方式,而两人都不知道的是这清灵散其实没有解毒的功效。
因为这瓶清灵散是从三个修炼毒功的修士那里拿来的,修炼毒功的修士本身体内就有大量的毒素,如果连这样的体质都会中的毒有怎么会简单呢?他们又怎么会驱除掉这样强的毒,自然是想方设法地把毒留住,于是就出现了无法驱毒的解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