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军头头还在惊惶之中,山鹰又突然返了回来,将他一把拎起来,推推搡搡地往前走,走到没人的地方,不由分说一脚将伪军头头踢翻在地,拳脚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他的身上招呼,很快就被打得遍体鳞伤,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偏偏这个伪军的嘴巴还堵着,就是想喊叫也叫不出声音来。
这还不够,山鹰撬开了伪军头头的嘴巴,往他的嘴巴里灌了点药面,伪军头头只感到自己的喉咙火烧火燎地疼,只能发出嘶哑的低吼声,竟是说不了话了。
“一会要是别的太君问你的时候,你只能点头,不然老子随时送你上西天。”山鹰威胁伪军头头说道。
那伪军头头现在已经明白了个七八分,今天多半是碰着八路了,忙点头答应。
当常凌风带着人接近小树林的时候,远远地发现树林中的确有人,而且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呜呜的声音,应该是嘴巴被捂着发出的声音。
从望远镜里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这里虽然是个小树林,但是林子并不是很密,况且这个时节树叶早就脱落的差不多了,能够将林子中的情况看个大概,在树林的西北角,有十来个鬼子守在外围,中间是一些便衣围着十几个人,这些人都蹲着、双手也被反绑着,有些人试图挣扎,但是却被鬼子狠狠地踢了一脚。
常凌风道:“这里应该才是我们真正的营救目标。老桑,一会儿你带着大伙儿回到那个山坳里,埋伏起来,我想办法把这里的鬼子和特务都骗过去,你们一举将其拿起。你认识白大哥,要是确认无误的话,就发个信号给我。黑狼你配合桑大哥。”
“山鹰绕到小树林的东边,制造点动静出来,让鬼子以为东边也有我们的人。”
“明白!”
说完之后,常凌风大步向着树林走去,马晓庆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这里正是被捕的地下党,罗冀他们想营救的那个白大哥也在其中,这些人自从被押进了小树林之中,便已经对鬼子的诡计明白了七八分,人人脸上都露出了焦急的表情,一个戴着眼镜、留着胡须的知识分子模样的人企图发出信号提醒自己营救的同伴,但是被鬼子特务打得头破血流。
“站住,什么人?在往前走就开枪了!”鬼子军曹看到树林外的来人厉声问道。
“自己人,我是营房寺据点的龟田,你们这里是谁负责?”常凌风并不打算跟这些鬼子多纠缠,今天的任务是救人,而不是歼灭鬼子。
看到来人是自己的同伴,鬼子军曹立即放松了警惕,高声道:“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常凌风带着人往前走,径直来到了鬼子军曹的跟前道:“我们奉千田队长的命令过来支援你们,发现了有人穿着皇协军的衣服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就把他们都抓了,这不,还带了一个过来。”
马晓庆一脚将那伪军头头踹到在鬼子军曹的面前,那伪军头头被暴揍了一顿,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又说不出话来,憋得脸红脖子粗。
常凌风道:“就是他,好像还是个哑巴,那边的山坳里还有十几个人,已经被我们制服了,对了,我刚才审问的时候,他们说还有人,正从东边赶来。”
鬼子军曹听了之后心里一惊,道:“快,跟我去,将这个情况向特务机关的人通报。”
这里主事的人是行动队的一个叫长岛小组长,他早就看到鬼子军曹和另外一个陌生的鬼子士兵在说话,心里立即警惕起来,岂料那个鬼子军曹将来人直接带了过来。
“这是什么人?”长岛指着常凌风警惕地问道。
鬼子军曹将刚才常凌风跟他说的一五一十地讲给了长岛,长岛将信将疑地看打量着常凌风,问道:“真的是千田队长让你来的?”
“这还能有假,不过传达命令的可不是他本人。我们从营房寺据点匆匆赶来之后,就有人通知我们不必去前方的小石桥,而是直奔这里协助你们加强守卫工作。”
长岛毕竟是干特工的,似乎对一切都持怀疑态度,常凌风的这番说辞显然不能让他相信。
在常凌风忽悠鬼子的时候,马晓庆则趁机打量着那些被绑着双手的人们,从目前来开,
正在这时,一个鬼子特务从东边匆匆地跑了过来,向长岛报告说东边的树林里突然发现了可疑人员,正在试图接近他们。
常凌风不失时机地对长岛说:“我敢肯定,在小石桥方向和皇军作对的都是支那人的非主力部队,他们的主力部队定是从东边准备偷袭我们。”